村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一边擦汗一边喊:“憨柱,憨柱,你就这一个嫂子,两头拽个啥嘛。”
憨柱泣不成声,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脸颊,声音颤抖而沙哑:“这……这边是俺嫂子的身子,那边……那边却是俺嫂子的脑袋啊……”他的话语中满是对眼前景象的难以置信与深深的悲痛。
村长见状,不再多劝,径首走到大曾面前,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伸手说道:“哎呀,警察同志,您可来了。我这儿人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