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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她身子一颤,连声音都在发抖

执掌风 柠柚大大 4832 字 2025-06-13

并蒂花开,各守其位。

意思不言而喻。

还未成亲就如此袒护,把她放在什么位置了。

华安气得不轻,回去就把那香囊剪成了碎片,甚至还在文氏和萧胜面前扬言说不成亲了。

结果被萧胜斥责了一顿。

是啊,圣旨己下,哪还有反悔的余地。

可她萧华安从来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

江念念听闻了她的想法,却胆怯了,“县主,若是此事被大哥知晓了......”

华安自信地道:“绝不可能。你只需要在庙会那日把云雀约出来,其他的都由我来办。”

“可大哥怎么会愿意让云雀出来抛头露面,就算他同意了,也必定会跟随一起,你又要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行事?”

“我爹说了,表哥这个月要查一桩很重要的案子,他啊不会有空去什么庙会的。”华安却不以为然,拿起小剪子,用力剪掉了净瓶里一株绽放的妖冶的花,“就算那日他在,我也自有法子。”

“可是......”江念念不知为何,心有一阵发慌,总觉得这事不会太顺利。

“你不愿意?”华安冷眼扫过去。

今时不同往日,江念念哪敢不帮她。

萧华安现在也算作她的大嫂了,日后她执掌中馈,冷秋苑还要看她的脸色过活。

“不是,只是觉得此事太险了。”

“此事虽险,胜算却大。再说了,我办事必是万无一失,我会蠢到害我自己吗?”华安满脸傲气,斜睨了她一眼,“至于你,我不会亏待的。下月,京郊的赏荷会,你跟我一起去。”

“还有马球会,听说好多王公子弟都要来。”

江念念心里一动,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帕子,想起宋长砚那日,脸上扬起的,足够融化冰雪的笑容。

说不定,他也会去。

江念念站起来,施了一礼,“小妹愿为大嫂解忧。”

沈恣在房间里用心缝制衣裳,杏花在外敲门。

她慌忙把衣服塞在柜子里,去开了门。

“姐姐,我煮了胡桃松子茶,给你端来一盏。”

杏花把茶盏搁在桌上,抬头瞥见了她床上还没来得及收起的针线,“姐姐在做针线啊。”

沈恣冷静地点头,“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

“诶,姐姐我瞧你前几日在香囊绣字,那香囊绣得很是精美,姐姐可不可以教教我。”杏花羞愧地道,“我的绣技很差,绣的帕子自己都不好意思拿出来用,但也不好每次都求着梧桐帮我绣。”

沈恣皱了眉,“除了你知道我绣了香囊,还有谁晓得?”

杏花见她难的严肃,一时也慌了,忙挥手道:“没了没了,再没别人了。那日,姐姐去了绣娘那儿,我不晓得你己经回来了,又见你的门没关严实,想帮你把门关好,就瞧见了你在绣香囊。”

沈恣松了一口气,道:“那香囊不是我绣的,我的绣技也不好,所以就私下求了绣娘帮我绣,但这是不合规矩的,这事你能帮我保密吗?”

绣房里一针一线都登记在册,除了主子的应允,绣娘不能私自用于其他。

她还特意给了绣娘银钱,让她把用掉的丝线和布都补回去。

杏花点头,保证道:“姐姐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沈恣笑道:“谢谢你。”

“那姐姐快尝尝我煮的茶。”杏花把茶盏递给她。

“嗯 ,咸甜适中,香气浓郁。”

这茶,其实就是果仁茶。

其做法就是把核桃和松子磨碎成粉,再加入茶叶放在一起,先冲泡后闷泡一会儿,最后再加少许白糖或者蜂蜜调味。

一开始,沈恣也喝不惯在茶里加很多东西,后来喝多了,但是觉得别有一番味道。

有点像是奶茶的形式, 只是奶茶是甜的,这个是咸味、油脂味更重。

或许,以后有机会出去了,她会开一间铺子,把奶茶与这种茶结合在一起,创造出新的饮品来,应该会卖得不错。

喝完杏花的茶,沈恣又从衣柜里拿出那衣裳,想了想,又把衣裳小心放了回去,取了那剩余的天水蓝的布出来。

按照脑中的尺寸,裁剪起来,又拿起针线,细细密密地缝。

首到江鹤安回来,她还专心致志的。

“在做什么?”

她抬眼一看来人,慌忙地把手上的布藏在身后。

“藏什么?”江鹤安长臂伸至她背后,拿出她藏也藏不住的东西,“你在做衣裳?”

他又拿着布在身上比了比,满眼都是笑意,“给我做的?”

沈恣抢回布来,抱在怀里,“不是。”

“若不是,怎么恰好是我尺寸。”

“哎呀。”她嘟起一张粉唇,眉眼有懊恼之色,“本来是要给公子一个惊喜,这下惊喜都没了。”

江鹤安听了这话,心里十分喜悦,他坐在床边,大掌托着她细腰,使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贴在她左心房的位置,柔声道:“只要你对我有心,肯为我用心,便是最大的惊喜。”

见他的唇又要贴上来,她连忙站起来,“这衣裳我是按照公子的身量大致做的,有些地方并不细致,公子要不再试试?”

他复又把她拉回来,嘴唇贴在她白腻的颈上,一只手从领口探进去,轻柔抚摸,“不必了,你做的很合适。”

她身子一颤,连声音都在发抖,“公子,我,我的女工不好,做的不好,你别嫌弃。”

“你给我的,我都欢喜。”

渐渐的,她语不成调,轻喘声落了满室。

月亮的清辉照满屋时,暧昧的声响才停。

两人沐浴之后,江鹤安去书房。

沈恣拿了针线在他旁边缝衣裳,她时而蹙眉,时而抿唇,面上也有急色。

江鹤安皱眉,温声道:“太晚了,仔细熬坏了眼睛,明日在做衣裳吧,也不急在这一时。”

沈恣摇摇头,眼里有执着,“不成,我想要公子穿着我亲手做的衣裳,去逛庙会。”

“最近出了件大案子,连皇上都颇为关注。”江鹤安滞了滞,“庙会,恐怕是去不成了。”

窗外吹来一阵风,烛光摇曳,他看见她流光溢彩的眼眸,一下就失去了光彩,黯淡得像是蒙上了一层灰。

她的嘴角泛出一丝苦涩,垂下长睫,抿了抿唇,又努力扯出个笑来。

“不去就不去了吧,以后总归有机会的,明年,明年......”她眼角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明年,夫人进门,奴婢怕更是出不去了。”

江鹤安瞧她如此,心疼至极,丢了手上的书,把她抱在怀里,指尖抹去她冰凉的泪,连连哄着,“别哭,别哭,我去不成了,你还是能去的。”

“公子不骗我?”沈恣泪眼朦胧,委屈地看向他。

“不骗你,那日我若不在,便多派些人护着你。”

“嗯,多谢公子。”沈恣靠在他怀里,泡在眼泪里的一双眼,闪过一丝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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