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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总裁翻车 黑暗料理的温柔

执掌风 晓言欢语 5542 字 2025-06-12

清晨的阳光如碎金般洒进地下室,陆景琛的睫毛在光影中轻轻颤动。他昨夜和衣而眠,西装外套盖在龙凤胎身上,袖口那抹褪色的蝴蝶刺绣格外醒目——那是母亲临终前亲手绣的,针脚细密得像她写在基因报告里的批注。

小宇的口水洇湿了翡翠镯残片,我轻轻抽出手臂,却惊醒了浅眠的陆景琛。他猛然睁眼,本能地护住身后的保险柜——那里曾装满冰冷的基因报告,如今却藏着小宇的蜡笔、小悠的粉色发卡,还有一本被翻皱的《儿童心理学》。

“饿了?”他声音沙哑,指尖无意识地着袖口蝴蝶刺绣。这个动作与昨夜监控里的画面重合——那时他正对着育儿视频练习微笑,却在镜头扫过袖口时慌忙切换画面。

“该喝奶粉了。”我晃了晃奶瓶,温奶器却在楼上。陆景琛站起身,揉了揉僵硬的肩膀:“我去煮。”接过奶瓶时,他的指尖刻意避开我的手背——这双曾操作纳米注射器的手,此刻握着奶瓶却微微发颤。

小悠突然抓住他的领带往嘴里塞:“爹爹的围巾!”

陆景琛浑身紧绷,任由女儿把真丝领带扯成麻花。这条领带曾是他权力的象征,在会议室冷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冷硬,此刻却沾着奶渍,让他想起母亲的话:“布料的温度,比数据更能让人柔软。”

他垂眸看着小悠掌心的奶渍,喉结滚动——十三岁那年,他用母亲的丝巾给流浪猫包扎伤口,却被父亲当众烧毁丝巾,斥为“软弱”。此刻女儿的依赖,像把锈迹斑斑的钥匙,正在撬动他尘封多年的心门。

小宇有样学样,抱着他的腿喊:“爹地抱!”陆景琛蹲下身,笨拙地将儿子抱起,像捧着一件易碎的实验品。小宇咯咯笑着抓他的睫毛:“爹地的眼睛会发光!”

他耳尖泛红,抬头看我时又恢复了冷脸:“楼上有儿童餐食谱。”转身时,他的脚步比平时慢了半拍——昨夜他反复观看亲子综艺,此刻正努力模仿着节目里父亲抱孩子的温柔弧度。

厨房飘来焦糊味时,我正在给小悠换尿布。推开门,只见陆景琛站在灶台前,衬衫袖子卷到手肘,小臂上的烧伤疤痕触目惊心——那是十西岁时为保护母亲的实验数据留下的。面前的煎蛋焦黑如炭,儿童食谱摊开在“营养辅食”页,书签夹着一张泛黄照片:年轻的陆夫人穿着围裙,正在烤蝴蝶形状的饼干。

“我从小在实验室长大。”他盯着焦蛋,声音轻得像叹息,“父亲说陆家继承人只需要完美的基因,不需要厨房的烟火气。”

我注意到他脚边的黄油刀,刀柄刻着“L.J.C 14th”——那是他十西岁生日时母亲送的礼物,却被父亲锁在保险柜里十年。

我捡起刀,用拇指着刻字:“这是你母亲送的?”

他身形微僵,接过刀时指尖擦过我的掌心:“她希望我学会‘温柔的力量’。”话音未落,他转身时碰倒了盐罐——这个在实验室精准操控移液管的天才,此刻连调料罐都拿不稳。

“我来吧。”我递过湿毛巾。

“不用。”他从冰箱拿出牛油果,“营养师说孕妇需要叶酸。”刀刃切开果肉的瞬间,他突然闷哼一声——食指被划出一道血痕。小宇惊呼着抓起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吹气:“呼呼就不疼!”

陆景琛愣住了,任由儿子舔舐伤口。阳光穿过他泛红的耳尖,在台面上投下一片颤动的光斑——这是第一次,有人用温热的呼吸为他疗伤,而非实验室里冰冷的酒精棉球。

早餐摆上桌时,小宇捏着黑面包大喊:“像小熊饼干!”小悠却皱着眉推开燕麦粥:“不要绿色水水!”陆景琛脸色微沉,我以为他要发火,却见他打开手机,调出儿童心理学笔记:“幼儿对绿色食物接受度仅32%,需用趣味造型引导。”

他用草莓酱在面包上画蝴蝶,盘子里顿时“绽放”出朵朵红花。小宇眼睛发亮:“我要吃蝴蝶翅膀!”

陆景琛挑眉,掰下面包块递到儿子嘴边。小宇突然“恶作剧”,将面包屑喷在他脸上:“爹爹是大花猫!”

陆景琛顿了顿,竟用面包屑在自己脸上画了三道猫须:“现在是老虎爸爸,要吃掉不乖的小蝴蝶!”

小悠被逗得咯咯笑,主动张开嘴:“老虎爸爸喂喂!”

手机突然震动,是医院发来的父亲苏醒通知。我眼眶一热,陆景琛立刻注意到:“怎么了?”

“我爸……醒了。”

他立刻掏出车钥匙:“现在去医院。”

“可是孩子们……”

“一起去。”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以后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这句话他在实验室练习过无数次,此刻却带着从未有过的温度。

儿童医院走廊里,小宇趴在陆景琛肩头,好奇地盯着墙上的卡通贴纸。陆景琛却绷着神经,目光扫过每一个拐角——他在评估潜在的危险,像在布置实验室的安防系统。首到小悠伸手抓住护士的工作牌,他才微微放松,指尖轻轻护住孩子的手,怕被金属夹划伤。

父亲躺在病床上,看见陆景琛时瞳孔骤缩:“你是……陆明远的儿子?”

陆景琛从西装内袋取出一张合影——十西岁的他站在实验室里,苏母正给他佩戴蝴蝶发卡,黑板上写满基因公式。“苏叔叔,”他撩起后颈衣领,露出与苏母同款的蝴蝶胎记,“这是苏医生给我的‘生命印记’。”

父亲盯着发卡,老泪纵横:“当年晚晴冲进实验室,用身体挡住了砸向你的硫酸瓶……她临终前说,蝴蝶的翅膀不该困在培养皿里。”

小宇突然指着发卡惊呼:“和妈咪的一样!”

陆景琛接过发卡,指尖抚过蝴蝶翅膀:“苏医生说,蝴蝶需要两片翅膀才能飞翔。”他转头看向我,眼中的冰碴早己融化,“而我很庆幸,能成为你的另一片翅膀。”

傍晚回家的路上,小宇和小悠在婴儿车里熟睡。陆景琛开车很稳,等红灯时突然开口:“地下室有间玩具房,堆满了我童年的玩具。”他顿了顿,“但我从未碰过,首到看见小宇用我的铁皮青蛙触发机关。”

我转头看他,夕阳为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现在你可以陪他们一起玩了。”

他轻笑一声,指尖着方向盘:“我正在学习。”——没说出口的后半句是:“学习如何做一个有温度的父亲。”

深夜,书房里传来窸窣声。我推开门,看见陆景琛对着一堆失败的蛋糕胚皱眉,儿童食谱摊开在“卡通造型蛋糕”页,旁边摆着十二支裱花嘴。他头发凌乱,衬衫纽扣错扣两颗,看见我时慌忙合上书本:“睡不着。”

“我来帮忙。”我拿起打蛋器,“小宇说想吃蝴蝶蛋糕。”

他耳尖微烫,从柜子里拿出蝴蝶模具——底部贴着一张便利贴:“给我的小蝴蝶们,陆景琛谨制”。面糊调好时,小宇揉着眼睛走进来:“爹地抱抱……”

陆景琛立刻转身,将孩子抱起来,动作比清晨熟练了许多。小宇趴在他肩头,奶声奶气地说:“爹地身上有蛋糕香香……”

烤箱“叮”的一声,蝴蝶蛋糕出炉。陆景琛用巧克力酱在蛋糕上画了月牙和星星,小悠拍手喊:“还要蝴蝶亲亲!”

他看了我一眼,在蛋糕中央画了一只展翅的蝴蝶。月光透过纱窗,将蝴蝶投影在他后颈的月牙胎记上——曾经象征诅咒的印记,此刻与孩子的星星胎记、我的蝴蝶胎记,拼成了一幅完整的图腾。

小宇举起蛋糕喂他:“爹地吃!”

奶油沾在陆景琛嘴角,小悠伸手去擦,却把自己的脸也抹花了。我忍不住笑出声,他看着我们,终于咬了一口蛋糕——这次,他没有计算卡路里,只尝到了草莓的甜,和掌心孩子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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