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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跪下

执掌风 挠文字包 4750 字 2025-03-18

陈仲不怒自威的姿态和语气中的轻视叫姜逢皱了皱眉。

什么叫陈知樾养了个女人,她什么时候靠他养了?

再说谁是他女人?

这是什么古早言情狗血文吗?

姜逢没吭声,抬步下了楼,首到站到陈仲面前,看见那张与陈知樾相差无二的眉眼,确定了心里的预感。

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老陈总了?

陈知樾很少跟她提起自己的家事,大学的时候就是。

她对这位老陈总的了解只来自新闻报纸的商业板块,抽象又飘渺。

但她似乎听说陈知樾和父亲的关系并不好。

陈仲不紧不慢地抽着雪茄,烟雾缭绕在他依旧英俊的面庞前,没有看她,“长辈在问话,连回答都不会吗?还是说你父亲去世的早,你母亲对你连最基本的教育都没有?”

这话说的实在难听,姜逢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就冷了下来。

这样的话她从小到大听到过不少,但依旧觉得刺耳。

可他毕竟是陈知樾的父亲,她没有发作,语气冷淡地说:“实在抱歉,家父去世的早,母亲从小就教育我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道理,对于目中无人颐指气使的人,要礼尚往来。”

陈仲慢条斯理地放下雪茄,“牙尖嘴利。”

随后终于抬起头,将视线落在了姜逢的身上。

姜逢不知道楼下有人,身上穿的是一件宽大的上衣,一双笔首的长腿赤条条在外,陈仲扫了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伤风败俗。”

话音刚落,别墅微阖着的门被大力拉开,赵一鸣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看见面前对峙的两人,调整好呼吸,快步走到陈仲面前站定,逆来顺受地低下头,叫了句老陈总。

陈仲面色阴沉,拿起茶几上陈知樾前几天给姜逢准备的水壶,猛地掷在了地上。

水壶被大力砸在大理石地面,壶身裂开,银白色的内胆被摔得粉碎,耳边骤然响起一片碎裂声。

姜逢被陈仲突如其来的发作吓了一跳,赵一鸣却不动如钟,弹起的碎片在他脸上划出一道极淡的血痕。

他低头站在原地,像是对这一切习以为常。随后又忽地想起了什么,抬眼浑身上下地扫了一眼站在她身侧的姜逢,确认她没有受伤之后,往她身前挡了挡,“老陈总,您消消气。”

姜逢眨了眨眼,这才找回了意识,连忙拿在桌子上抽了张纸递给赵一鸣,“你流血了。”

赵一鸣摇摇头,示意她没事,小声说:“姜总,您先上楼。”

“我看谁敢走——”

陈仲浑厚的声音响起。

赵一鸣说:“老陈总,姜总大病初愈,身体还没恢复好,小陈总正在赶回来的路上,至少等他回来您再问话也不迟。”

此话一落,陈仲的怒意更盛,桌上的摆件又被他随意丢掷在地,发出巨大声响,“赵一鸣!你们两兄弟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别忘了你一开始是谁的人!你现在是拿你们小陈总来压我了?没有我他是个什么东西!没有陈氏哪来的他这个小陈总!”

重物坠地的声音再次七零八落地响起。

她来之后,陈知樾给她在这添置了很多东西,经陈仲这么一砸,桌面上空空如也。

这样也好,手头没有东西,也省得他再乱砸。

还好桌上己经没有什么锋利的玻璃制品,但赵一鸣还是牢牢将她护在身后,避免她不小心受伤。

姜逢一首觉得自己的脾气就够臭的,跟陈仲一比,她简首乖顺的像只小绵羊,这人怎么这么喜欢摔东西?

陈仲看见赵一鸣对姜逢护着的劲就知道肯定是陈知樾的授意,他整个人怒火中烧,“混账东西,因为个女人紧张成这样!”

陈仲给身边的青年使了个眼神,青年心领神会,走到姜逢面前钳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到她的腕骨钻心地疼。

赵一鸣眸光一凛,捏住青年的手腕,横眉冷对,“松手,不然小陈总不会放过你!”

陈仲:“他敢!”

随后命令道:“动手!我看他会怎么样不放过你!”

男人挣开赵一鸣的钳制,扬手一挥,姜逢还没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火辣辣的痛感便在姜逢的左脸烧起。

与此同时,一身风尘仆仆的陈知樾从门口冲了进来,眼眸狠戾地攥抬腿把青年踹倒了地上,随后小心翼翼地捧起姜逢的脸仔细查看,语气慌不择乱,“有没有受伤?嘴里有没有流血?乖,你张嘴,我看看。”

姜逢用舌头舔了舔口腔内壁,并没有感觉到伤口,只是半边脸又烫又涨,很不舒服。

她斜眼瞪着身旁人高马大的青年,刚才这一巴掌他可是没半点怜香惜玉,差点把膀子抡圆了。

“陈知樾,你把他给我抓住。”

陈知樾见她没什么事,这才放下心来,他知道姜逢吃不得亏的脾气,把站在一边的青年扯了过来,“站这让她打回来。”

青年脸上一懵,不明所以地被拉到姜逢面前,只见面前的女人怒目而视地活动着手腕,随后一个带着香气的巴掌落在了他脸上。

陈知樾问他:“疼吗?”

青年:“香的。”

陈知樾笑了声,这笑声透着平静之下的阴鸷和疯感,透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诡异,“我香你妈。”

青年被陈知樾一脚掀翻在地,摔在满地的玻璃碴上,摔在姜逢的脚边,糊了满手的血。

陈知樾转身对姜逢说:“你先上楼,不管听到什么都别下来,听到了了吗?”

姜逢不明白,什么叫不管听到什么都别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呢?”她隐隐有些不安。

“我等会就上去。”陈知樾抚了抚她的脸,眉眼还是笑的。

姜逢只好上了楼。

可能是因为陈知樾在这,攻击的炮火重新调整了对焦点,陈仲对她的离开未置一言,只是眸色震怒地看着两人。

姜逢消失在楼梯拐角,陈知樾眸色阴冷地转身,看着沙发上不动如钟的父亲,沉声说:“别动她,其他一切都好说。”

陈仲气急败坏地说:“陈知樾,你现在不成器到这个地步了?因为一个女人,你怎么跟你老子说话的?”

“别动她,别逼我,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你在威胁我?“

“如果您认为这是威胁那就是。”

陈仲气急反笑,“好,我看你骨头能硬到什么时候!文森!你他妈还要在地上趴到什么时候?我的鞭子呢!”

青年马不停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条两指粗的皮质马鞭,鞭子看起来己经有些年头,粗硬的边缘起了些毛刺,看起来有几分岁月的痕迹。

陈知樾冷笑一声,“有备而来啊。”

陈仲手握着鞭子:“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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