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装大佬演戏，我靠嘴皮子忽悠全场！
基地执法队办公室的灯泡忽明忽暗，李建国的咆哮撞在斑驳的墙皮上，震得桌上的搪瓷杯跳起来。
他的后背挤得藤椅吱呀作响，脖颈处的肥肉堆成几层，涨得紫红的脸活像被踩烂的紫茄：“那小崽子用空间术切了仓库！老子亲眼看见的！”
值班的执法官陈锋倚在门框上，皮靴尖慢条斯理碾着地上的烟蒂。
他腰侧的警棍随着呼吸轻晃，眉峰压得低低的：“李主管，上回您说拾荒者偷了三箱盐，结果是您家亲戚扛走的。再上回说有人私藏武器——”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李建国发颤的双下巴，“最后搜出来的是您藏的二锅头。”
“放屁！”李建国拍桌的手重重砸在对讲机上，电流刺啦声混着他的尖叫，“这回有照片！论坛头条都挂了！”他抖着手机凑过去，屏幕里半车面粉旁的红漆字刺得人眼疼，“那行歪字我认得！林川在广场念《互助计划书》时，就这狗爬似的笔迹！”
陈锋垂眸看了眼照片，喉结动了动。
基地高层最近正盯着后勤贪腐的风声，李建国管着物资分配，背后还连着几个有枪的小头目。
他捏了捏眉心，警徽在领口闪了闪：“先查。但没证据——”
“证据？老子现在就给你证据！”李建国抓起帽子扣在头上，肥肉跟着颤了颤，“我这就去调监控！那小子进仓库时还叼着烟，绝对拍得清清楚楚！”他挤过陈锋身边时带起一阵汗酸味，皮靴跟敲得地面咚咚响，“要是查不出来，老子去总长那儿告你渎职！”
门“砰”地摔上，陈锋望着晃动的门帘叹了口气。
他摸出根烟点上，火星在黑暗里明灭，映得警徽泛着冷光——这烟还是三天前林川塞给他的，说“兄弟，基地里喘气的都不容易”。
同一时刻，三公里外的拾荒者聚居区。
林川歪在破沙发上，指尖转着从李建国仓库顺来的银制打火机。
阿强踹开门冲进来时，他正盯着墙上用铁丝串着的地图发呆，听见动静也不抬头：“慌什么？李胖子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川哥！”阿强裤腿沾着草屑，额角还挂着汗，“执法队挨家挨户问昨晚行踪！李建国那老东西到处喊要围剿咱们！”他抓起桌上的搪瓷缸灌了半缸水，喉结上下滚动，“我听王婶说，陈锋带着人往西边去了，说是要查监控——”
“停。”林川突然坐首，打火机“咔嗒”合上。
他盯着地图上用红笔圈住的“东三仓库”，眼底浮起笑意，“阿强，去把我藏在老槐树下的铁盒拿来。”
阿强愣了愣，撒腿就跑。
等他抱着个锈迹斑斑的铁皮盒回来时，林川正翻着从系统空间摸出的西装——深灰的料子有点皱，是三天前从废弃奢侈品店顺的，衬得他肩线更挺。
“川哥你要干吗？”阿强看着他套上西装，喉结动了动，“这是要去赴宴？”
“赴宴？”林川对着破镜子扯了扯领带，墨镜往鼻梁上一架，嘴角勾起痞笑，“老子要去当新郎官。”他打开铁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沓纸，最上面是用红漆写的“匿名举报信”，“李胖子最怕什么？怕他那些见不得光的账本被翻出来。你现在去基地公告栏，把这信贴最显眼的位置。就说‘内部人员不满李建国贪污，愿投靠拾荒者’。”
阿强盯着信上的字迹，突然笑出声：“川哥你这字……比上次更像狗爬了。”
“这叫真实。”林川拍了拍他肩膀，转身走向门外，“记住，贴完赶紧回来。要是有人问，就说你啥也不知道。”
暮色漫进基地大门时，林川的皮鞋踩过满地碎玻璃。
他仰头看了眼“钢铁要塞”的锈迹招牌，摸出根烟点上——这是系统奖励的“魅力+2”带来的效果，连吐烟圈都多了几分慵懒。
李建国的办公室在三楼最尽头，门虚掩着，能听见里面算盘珠子噼啪响。
林川抬手敲了敲，不等里面应声就推门进去。
“谁——”李建国的算盘“哗啦”掉在地上。
他抬头看见穿西装的林川，胖脸瞬间僵住，“你、你是？”
“林总。”林川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二郎腿，墨镜滑到鼻尖，“地下黑蛇会的。”他指了指桌上的茶盏，“给我换壶碧螺春，你这茉莉花茶太次。”
李建国的胖手在桌下攥成拳。
黑蛇会他听说过，是专在基地外围劫商队的狠角色。
可眼前这小子……他盯着林川袖口露出的空间戒指，突然想起仓库里的空间裂缝，喉结动了动：“林总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合作。”林川端起茶盏抿了口，皱眉吐在帕子上，“你们基地的破茶，也就配喂狗。”他把帕子甩在桌上，“听说东三仓库的物资被劫了？巧了，我们兄弟也盯那批面粉半个月了。”
李建国的额头沁出冷汗。
他想起论坛上的照片，想起半车没动的面粉——难道真是黑蛇会做的？
可林川这张脸……他眯起眼：“林总怎么证明身份？”
“证明？”林川突然笑了，指尖在空间戒指上敲了三下。
李建国眼睁睁看着他掌心浮出袋盐，又浮出箱压缩饼干，最后“当啷”掉出枚带血的军牌——正是三天前失踪的商队队长的。
李建国的胖脸瞬间煞白。
他盯着军牌上的刻字，喉咙发紧：“您、您想怎么合作？”
“分赃。”林川把军牌揣回兜里，“我们只要三成，剩下的归你。但有个条件——”他往前倾了倾，墨镜滑下鼻梁，露出眼底的冷光，“别再找拾荒者的麻烦。他们那条命，不够填你的欲壑。”
李建国的后背浸满冷汗。
他刚要开口，办公室的门“哐当”被撞开。
陈锋带着西个执法队员冲进来，警棍在手里转得呼呼响：“林川，好啊，你倒是来得快。”
林川慢悠悠站起来，西装裤缝笔挺。
他冲陈锋挑了挑眉，弯腰从脚边提起个帆布包，“哗啦”倒在地上——成沓的账本、收据、还有张李建国和矿场老板的合影，照片里两人举着酒杯，背景是成箱的压缩饼干。
“陈执法官。”林川踢了踢最上面的账本，“我来揭发这位李大人。这些账，从去年冬天克扣的羽绒服，到上个月私卖的抗生素，一笔笔都记着呢。”他转身看向李建国，笑得像只偷到鱼的猫，“怎么？李主管不请我喝杯茶了？”
李建国的胖腿一软，瘫在椅子上。
他盯着地上的证据，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声音：“你、你怎么——”
“叮~完成反派行为任务【伪装身份并离间敌方关系】，奖励智力+1，解锁‘时间减速’初级功能（可短暂延缓单个目标行动）。宿主这出戏，比戏台子上的角儿还精彩呢~”
林川摸了摸耳朵，冲陈锋挥了挥手：“陈执法官，证据都在这儿了。我这人最怕麻烦，就不陪你们审了。”他走到门口又停住，回头冲李建国笑，“对了，论坛那封匿名信，您看了吗？说是内部人员要投靠拾荒者……您猜，会是谁呢？”
夜色彻底笼罩基地时，李建国缩在办公室的转椅里。
月光透过破窗照在地上的账本上，映得他脸上的肥肉青一块紫一块。
他摸出手机按了串号码，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鸭：“老周，带二十个兄弟，今晚十二点……去拾荒者聚居区。”
他挂了电话，盯着窗外的月光，喉间溢出低笑：“林川啊林川……你以为耍耍嘴皮子就能踩我？老子的刀，还没见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