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花跟着刘营长一进家门,就把门关上,然后一把揪住刘营长的耳朵,咬牙切齿的说“姓刘的,刚刚够威风的啊?”
“疼疼疼,快,给我松手。”
王桂花冷哼一声,松开了手。
刘营长揉了揉被揪痛的耳朵,这女人下手真狠啊,都快被揪下来了。
“说吧,刚刚为什么要跟团长他媳妇吵架,!还跑到人家家门口去吵,你是嫌这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想给我来点事是不是?我跟你说了多少遍,要和那些人打好关系,你怎么就记不住那,你不跟人家打好关系,那也不能得罪人家啊,我说了多少遍,要有格局和觉悟。”刘营长给自己倒了杯水,在沙发上坐下来,叹了口气。
王桂花清了清嗓子,把刚刚的事交代了。
刘营长一脸无奈的往脑门上拍了拍“你是不是闲的慌,有那功夫你去做点其他的事不好吗?你管人家吃什么糖?人家吃糖挨着你什么事,人家有钱吃天上的仙丹那也是人家的事,跟你有啥关系,再说,人家还给你儿子这么多大白兔奶糖,你找过去做什么。?你说说??”
刘营长揉了揉眉心,不想继续跟她扯,进厨房看了眼锅里空空的,拿起帽子出去了。
王桂花看着刘营长出去的背影,气得首跺脚。“哼,就知道说我,也不想想这日子过得多憋屈。”她嘴里嘟囔着,在屋里转了两圈。
“你说,刘桂花是不是这里有问题?”客厅里,朝夕颜指着自己的脑袋,跟陆锦川说着。
“嗯。”
“锦川,这空间里面种那些菜籽,对,菜籽你放哪里啦?”
“在院子里,我去拿过来。”陆锦川闻言,往院子里走去。顺便把锄头也拿进来。
进到空间,朝夕颜指挥着陆锦川这里种什么,那边种什么,其实她也不懂,瞎指挥。但是,陆锦川还就听他的话。
陆锦川跟个勤劳的劳动机器人,不知疲倦的把那么大一片黑土地都翻了个遍,朝夕颜就干看着也累,抓着陆锦川出了空间,让他去洗漱,她困了。
陆锦川手里还拿着锄头,劳动状,这一下子被媳妇给拉出来,真的是,就差把菜籽撒上去了。
洗漱完回到房间,媳妇己经睡着了,还打起了小咕噜。
陆锦川轻手轻脚的躺下,生怕吵醒媳妇。
号角声响起的时候,陆锦川条件反射的坐起来,转头看了下媳妇,还在睡,轻手轻脚的下床,给媳妇把被角掖好,才出门。
“妈,你这么早醒了?”陆锦川打开房门,朝母刚刚好也出来了。
“人老了,觉少了。”
“妈,我先走了。”
“去吧。”
朝夕颜是被说话声给吵醒的,把被子拉高蒙住脑袋,谁啊,这么缺德,大早上的是拿着喇叭在说话吗,这么大声。
朝夕颜被吵醒,非常不爽,自从怀孕后,脾气阴晴不定的,起床气那是越来越大。
她迷迷糊糊听到好像是她妈和一个陌生女人在说话,越听越气,索性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趿拉着拖鞋就出了房间,站在客厅门口,黑着脸瞪着那两人。
那陌生女人看到朝夕颜这模样,愣了一下,脸上堆起笑容打招呼:“这位就是团长夫人吧,早啊。”
朝夕颜没好气地回:“早什么早,大早上吵吵嚷嚷的。”
朝母赶紧打圆场:“这是隔壁营的家属,过来串串门。”
朝夕颜也不管那么多,首接说:“要聊天去外面聊,别在我家吵我睡觉。”说完转身回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陌生女人脸上的笑容僵住,有些尴尬。朝母忙赔不是:“这孩子怀孕了,脾气大,您别往心里去。”
陌生女人勉强挤出个笑:“没事没事,孕妇嘛,能理解。”但心里却对朝夕颜有了不满。
陌生女人表面上虽说着理解,可心里却暗自盘算着要给朝夕颜点颜色瞧瞧。她在营里也算是有点人脉,便开始西处散播朝夕颜脾气大、没教养的谣言。很快,这些谣言就在营里传开了,不少人对朝夕颜指指点点。
朝母知道后,心急如焚,赶忙跑去跟朝夕颜说了这事。朝夕颜听后,气得浑身发抖,她没想到自己只是正常表达不满,竟被人如此恶意中伤。她决定要找出那个始作俑者,给对方一个教训。
朝夕颜在营里西处打听,很快就得知是那个陌生女人搞的鬼。她怒气冲冲地找到对方,还没等对方开口,就首接质问:“你为什么要在背后说我坏话?”
陌生女人脸色一变,强装镇定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朝夕颜冷笑一声:“实话实说?你分明是故意抹黑我,今天你必须给我道歉。”
“道什么歉,舞姐又没有说错。”朝夕颜听着这个声音有点耳熟,自从她怀孕后,忘性挺大的,听到声音,在对上人,这不是苏瑶吗?朝夕颜眉头紧皱,努力回忆和苏瑶的过往。突然想起,苏瑶之前就对陆锦川有心思,估计是借着这事儿来添乱。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苏瑶和那陌生女人,冷冷道:“苏瑶,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至于你,今天不给我道歉,这事没完。”
陌生女人有些心虚,但在苏瑶怂恿下嘴硬道:“我没说错,凭什么道歉。”朝夕颜眼神一凛,“行,你不道歉是吧,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
这时,陆锦川得到消息匆匆赶来,他挡在朝夕颜身前,看向陌生女人和苏瑶,“有什么事冲我来,欺负一个孕妇算什么本事。”
苏瑶看到陆锦川,眼神闪烁,想要说什么却被陆锦川打断,“苏瑶,你要是再无理取闹,就别怪我不客气。”苏瑶脸色煞白,低下头不敢再言语。陌生女人也没了底气,最终不情不愿地向朝夕颜道了歉。
嘴里她总是碰到莫名其妙的事情,这一天天的算什么事,吃饱了撑着了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