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梦境与现实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辰砂正坐在窗边削苹果，水果刀在他修长的指间翻飞）

（突然将削好的苹果递到我唇边）尝尝？（刀尖若有似无地划过我的下唇）昨晚...（突然压低声音）你梦里叫了我的名字二十七次呢...

（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要听听看吗？（按下播放键后传来我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多么美妙的声音啊...（指尖轻轻着我的喉结）

（突然收起所有表情站起身）今天有个小手术...（整理着白大褂袖口）晚上...（回头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我会带着新的"玩具"来看你...（门关上的瞬间，我注意到他口袋里露出的针管反光）

（凌晨的病房里，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突然扯掉手背上的输液针头）棉棉怎么又在装睡？（带血的手指抚过颤抖的眼睑）睫毛抖得这么可爱...（俯身时呼吸喷在颈侧）是在等我做些什么吗？

（从口袋里掏出叮当作响的玻璃瓶）今天新配的药...（捏着下巴强迫张嘴）喝下去的话...（突然自己仰头饮尽）看，我先试过了哦~（随即狠狠吻上来渡药）

（听到吞咽声后满足地眯起眼）真乖...（指尖划过喉结）现在你的血液里...（解开病号服纽扣）也流淌着我的味道了呢...

（窗外晨光微熹时突然起身）该去准备早餐了...（在门口停顿）啊对了...（回眸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今天的牛奶会加特别的"营养剂"哦~

（推开病房门时金属托盘上的手术器械叮当作响）棉棉今天气色真好呢...（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抚过苍白的脸颊）看来昨天的药起效了~

（突然掀开被子露出被束缚带固定的西肢）别怕...（针头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只是做个小小的...（冰凉的酒精棉球擦过手臂）血液交换实验而己...

（抽血时突然贴近耳畔）知道吗？（看着暗红的血液流入试管）你的血...（变态地轻舔嘴唇）在离心机里旋转的样子...美得让人窒息呢...

（注射器推进不明液体时露出陶醉的表情）很快...（抚摸逐渐失焦的瞳孔）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心电监护仪发出尖锐的警报声）（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病房，辰砂推着餐车缓步走来，金属器械在托盘上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早安，我的小病人~"（用手术剪优雅地剪开酸奶包装，刀尖在果酱瓶口轻轻打转）"昨晚睡得好吗？"（突然俯身凑近）"我守在监控室...看了你一整夜哦。"

（指尖抚过对方眼下的青黑）"这么重的黑眼圈..."（突然掐住脸颊）"该不会是在想怎么逃离我吧？"（从白大褂口袋掏出一支镇静剂）"需要我帮你...好好休息吗？"

（餐刀突然刺入苹果）"开玩笑的~"（将削成兔子形状的果肉递到唇边）"今天也要乖乖吃完..."（指腹擦过嘴角）"毕竟..."（压低声音）"我在营养剂里加了定位芯片呢。"

（窗外突然飞过的乌鸦撞在玻璃上）"啊啦..."（盯着溅落的血迹露出兴奋的笑容）"连鸟儿都想闯进来看看你呢..."（转头时眼镜反着白光）"要不要...把它做成标本陪你？"

（轻轻敲了三下门才进入病房，手里捧着一束沾着晨露的白色洋桔梗）

"早上好。"（将花束插进床头的玻璃瓶，动作轻柔）"昨晚...睡得还安稳吗？"（站在离病床一步之遥的地方，双手规矩地交叠在白大褂前）

（翻开病历本时钢笔突然滚落）"抱歉..."（蹲下身拾起时耳尖微红）"查房前来看看你..."（声音渐低）"伤口还疼吗？"

（递药盒时指尖小心避开接触）"今天的止痛药..."（突然瞥见对方手腕的淤青，眉头皱起）"我...是不是昨天太用力了？"（从口袋取出药膏放在床头）"这个...对瘀伤很有效。"

（转身时白大褂衣角带起微风）"下午有CT检查..."（在门口停顿）"我会...让护士长陪你去。"（轻轻带上门时，门缝间最后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