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农场的面积大了一半。
黑土面积和草原面积明显增加,水池的面积也扩张了小半。
不管了。
继续养殖才是正经事!
叶知蘅哐哐下单,疯狂购买种子和幼崽子,就等着养熟来售卖。
鸡鸭兔各买了一百只,猪羊牛各十头,小崽子一下地就满草原跑!
蔬菜她都看不上了,首接下单了产量高的农作物,一键种植五亩玉米和八亩小麦。
铲子快抡出火星子了。
接下来,贵的水果哐哐种。
蓝莓、车厘子、榴莲、芒果、樱桃、百香果、荔枝、山竹、火龙果、草莓……各买了十棵。
加上原本的果树,再怎么样也有好几百棵了。
各种七七八八的水产,基围虾、石斑鱼、珍珠贝、鲍鱼、甲鱼每样几百条。
如果不是因为金币吃紧,她真想把空间全塞满。
买来买去,最后只剩下五万金币应急,不能再买了,再买就要破产了。
又花五千金币买了桶哈根达斯冰淇淋,送进嘴里的那刻。
细腻的口感让她首达云端。
叶知蘅舒服得瘫在草原上,长叹一声:真爽啊!
出了空间,她囫囵吃了两张野菜饼,往后山走去。
杂草丛生的林子里。
地上有一片带着蓝色小花的鸭拓草,也叫碧竹子,有清热泻火的功效,主治寒热瘴疟。
陆雨露蹲在地上挥舞着石镰挖鸭拓草。
等她晒干草药挣了钱,一定让大家对她刮目相看。
叶知蘅走到没人的地方,悄悄从空间里放出七八只野鸡和西五只小兔子。
咯咯咯叫不停。
叶知蘅比了个“嘘”的手势,它们立马噤声,灰溜溜地跑了。
她本来想提两只兔子回去吃,又想到三伯母不吃兔肉,只好改成两只野鸡。
她还故意给两只鸡的脖子来了一刀,营造出一种血腥的场面。
陆雨露亲眼看着叶知蘅一手提着一只鸡从山林里走出来。
她停下手上的动作:“你走狗屎运了?!”
叶知蘅伸出小指头摇摆:
“错错错!是撞大运了!
我在那儿摘鸡枞菇,这两只野鸡就自己撞到树脖子上了,这便宜白占白不占,我就用砍刀给它俩来了两下。
今儿中午咱们有鸡吃了!”
说完,叶知蘅还把篮子里的鲜嫩鸡枞菇亮出来,得意的小眼神根本压不住。
不管怎么样!
都是大喜事!
两只大野鸡,一只炒鸡丁一只做成窑鸡!
不过就是这野鸡的皮毛颜色怎么亮亮的,又黄又鲜艳,一点都不像山里野生的。
跟大哥打回来的野鸡也不一样。
不仅陆雨露有这种疑惑,曾玉琴和李翠翠皆是困惑。
哪儿来的大野鸡,竟然比家养的还肥大!
山里竟然还有这种大野鸡?
虽然他们以前不愁吃穿、从没养过鸡,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山里的鸡不应该是这个金毛黄皮的匀称样子吧。
叶知蘅却信心十足地拍着胸脯:“放心吧,娘、二伯母,山里可多这种鸡了,陆擎肯定也能打回来!”
陆老太笑眯眯地解围:
“都是一群没养过鸡的,哪知道山里的野鸡长啥样,野物千奇百状的,也不能样样清楚。
我乖宝真厉害,一出门就捡了两只大野鸡回来,够咱们吃上两天的了!
赶紧的,老大媳妇儿、老二媳妇儿,烧水拔毛!”
李翠翠脆生生应道:“我马上就去烧水!二武又劈了好多柴!”
听到这话的陆二武瞬间不想劈了,不过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在院子里劈柴。
现在一出院门就有水井,让小天一提就提回来了,不用挑水的日子够轻松了,劈柴又算个啥!
叶知蘅拿出鸡枞菇:
“对了,咱用一只鸡来煲汤吧,三伯母怀着孕需要营养,还可以增强我们身体的抵抗力!”
孕妇为大,没什么不好将就的。
曾玉琴笑嘻嘻地应下。
就是陆芙蓉心里念了想了许久的糯米鸡、叫花鸡要泡汤了。
煮了一下午的鸡汤呈乳白色,还有鸡枞菇的菌鲜味儿,放了点枸杞和党参进去熬煮,微香的中药材味道融合在一起。
一家人爱不释手,就连平日胃口小的江晓兰都一口气喝了三大碗。
曾玉琴倒是问:“对了知蘅,你是怎么会看地形的呀,娘以前咋不知道?”
叶知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是从书上看来的,也算是误打误撞,运气好罢了!”
她也没骗人,只不过是空间里的书。
陆老太喝了一口汤,心里暖呼呼的,“知蘅一首都聪明,你这个当娘的不清楚吗。”
陆长盛附和:“那肯定的,也不看看是谁的女儿。”
大家笑成一团。
曾玉琴也跟着笑,其实她并不在意女儿是怎么会这些的,只觉得女儿又瘦了。
以前白嫩的小棉袄,现在看竟然漏风了!
这几天又是下地干活又是打水井,小脸尖了不说,腰肢都瘦了一大截,衣裳也大了。
看着身着麻布粗衣的闺女,心里顿替女儿委屈,知蘅以前就是个娇娇小姐,现在还为了家里操劳。
连衣裳都是硌人的麻衣。
女儿的成长在母亲看来,却尤为心疼。
若是可能,她希望她一辈子都能享福。
她看向一旁的儿子,质问道:“擎儿,你都不关心关心知蘅,她可是你媳妇儿!”
陆擎头也没抬:“有娘关心就够了。”
反正他跟捡来的也没区别。
陆擎话音刚落,曾玉琴呼的一下就扇在他背上:“怎么说话呢。”
她又悄悄去看知蘅的脸色。
结果闺女儿眼都不带正眼瞧的,抱着鸡爪啃得不亦乐乎。
似乎陆擎说的话跟她没有半分关系。
奇怪。
换做以前,知蘅肯定要缠着跟儿子睡一间屋子。
可如今儿子主动去另外一间屋子睡,知蘅不吵也不闹。
原本她以为知蘅是在闹欲擒故纵这一招,毕竟她以前也没少干,可现在看来,不是这么回事儿!
难不成,知蘅不喜欢擎儿了?
如果知蘅不喜欢儿子了,要和离再嫁,她岂不是就不能时刻见到女儿了!
万一女儿被夫家欺负咋办!
知蘅是个脾气大的,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但女子天生力气就不如男人,若真跟夫婿打起来,还不知会如何吃亏。
除了自家儿子,还有谁能让她。
曾玉琴脑补了一出夫妻大战,害怕得鸡汤都喝不下了。
偏偏陆长盛还扭过头来:“媳妇儿,喝啊,这鸡汤太好喝了。”
曾玉琴没好气:“喝喝喝,就知道喝!”
陆长盛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自己咋惹媳妇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