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张安正与王明王承在田间,授予士兵田地。
“主公,按军中大小功劳分授田地后,还剩下大半田地,不知主公该如何划分?”
张安略作思索,说道:“将这剩下的大半田地,一部分划给那些孤苦百姓。他们流离失所,生活困苦,有了这些田地,也能有个安身立命之所,好好耕种,养活家人。”王明和王承点头称是。
张安又接着道:“另一部分,可留作公用。派人耕种这些田地,所得收获可用于军中。”
“主公,将士在战场拼死拼活立下功劳,获得这土地,那些流民未曾出力便能获得土地,若是被军中士兵知晓,恐怕会闹出点风波。”
王承劝解道。
“此事易儿,我等城池实行摊丁入亩之策”
“不知主公何为摊丁入亩之策?”
“自现在始取消各种人口税,只收田税军中立功所得田地为私田,可代代流传于后人,若是不想耕种,可由军中溢价买下,若是想耕种,到税收之时,仅收一成税,之外别无他税。”
“而不属于军功授田者田亩不可私自买卖,种的收入后,可收三成税。”
“主公十税三是不是有点过重?”
王明沉思片刻后问道。
“不错,十税三确实过重,但我找人仔细算过若是去除各种杂税后,十税三还是比以前少交很多,之前农民种得粮食,到年底,交完赋税后,顶多能剩一两成,而如今能剩个六七成,己经算是不错的了。另外现如今我等也需要粮食而征战西方,若有朝一日成功后,再进行调整也不迟。”
见两人点头称是后,张安继续说道。
“这项政策你二人务必传与众人知晓。”
“诺”
“报,主公时迁校尉回家了,朱升军师邀请主公前往县衙议事。”
“好,你二人一同与我前往县衙议事。”
听得士卒来报时迁打探消息归来,张安心中,张安心中大喜,总算是能出兵,解救其他城池受灾之人了。
一会后。
张安走进县衙,刚坐下,环视着麾下文武,从大猫小猫二三只,到如今如今人才济济,他心中不免有些喜悦。
见张安坐下喝水休息过后,时迁便站起身来汇报道:
“主公,我等打探消息至东莞,莒县,阳都三城。期中阳都城仿佛未曾收到我等消息,仍旧是毫无防备,似乎掐定我等不会前去攻城。”
听时迁说完阳都消息后,张安朱升对视一眼,心中感慨,这曹德真乃胆大之人,竟如此不设防。
张安阳都消息后,继续让时迁报告其他城池消息。
“主公,剩下两城中东莞城中,有县令黄威召集兵勇,以防我军攻打,而黄威此人有一二叔正是之前被我军击败的郡兵都尉黄猛。我等与其有深仇大恨,刚一接道黄猛身死消息后,黄威便派人加固城墙,收集物资,准备与我等对抗到底。而我观城中,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条,是一块不好啃的骨头。”
“而相反莒县县令虽也招募兵勇,但此人却是一无能之辈。虽招募兵勇,但却不知为何,此人强拆居民房屋,强收城中大户银钱为兵勇俸禄,他此举虽得罪了城中百姓,却好似收尽兵勇之心。”
时迁报告完情报后,便回到原位。
见时迁说完情报回原位后,张安不曾有所话语,朱升以眼神询问过张安后,便开口:
“不说东莞城,就说莒县,他看似收尽兵勇之心,实则城中之心他都所失耶。”
“军师可有了解?”
张安听朱升出言后,才问道。
“主公,强拆百姓住所失百姓之心,强纳大户钱粮失士绅之心。至于收兵勇之心?确实此举虽短时间内能获得兵勇之心,但是等到时间一长,城中失去居所被抢钱粮之人必定和兵勇处于对立当中,到时便不攻自破了。”
“哦,那我等如今该攻取哪座城池?”
张安便对朱升问策道。
“主公,如今我等军力充足,不如分兵攻之对东莞进行强攻以训练新兵,而莒县则派人进行围而不攻,迫使城中对立加强。”
“那军师不知何人攻东莞何人攻莒县。”
“这属下确实实在不知众将军之本领,此次还请主公调兵遣将。”
朱升好似困惑道。
见朱升不肯接手兵权,张安便亲自下令道。
“周仓,王承此次出征,东安城池便交于两位手中,还望两位齐心协力守好东安。”
“诺。”
“张万福,你领部众前往莒县实行军师所言,另特派王明作为随军参谋,一起出征。”
“诺”
听到名字的两人一同站起身来答应道。
“剩下众位将领,还有军师随我前往一同前往东莞,看看这黄威的手段和黄猛有何不同。诸位准备出征”
“诺”
见张安下令后,众人纷纷气焰高涨道。
话分两头,就在张安出征之时,他造反的消息也慢慢传递出去。
州里,
接收到琅琊郡中所传消息后,刺史顿时大怒,首接王让所居所大声呵斥。
“王让,看你义子所做好事,你之义子到处惹是生非,如今徐州五郡,己有三郡中有反贼作乱,你还不多加管教,你是不是想让徐州各地燃起烽火。你想背叛朝廷吗?”
见刺史大声呵斥,王让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刚站起来,便有两名如花似玉的侍女,首接上前搀扶着。
“哎呦喂,徐州有反贼作乱,与我义子有何关系,还不是徐州此地之人阴险狡诈,没有对朝廷抱有敬畏之心此地早晚会反,我义子不过是赶巧了罢了。刺史大人不抓紧派兵平乱,跑杂家这里来抖什么威风?”
听王让之言,刺史气的怒发冲冠,脸色通红,首接怒斥道
“你这祸国殃民之辈,在这信口雌黄,你没来之前,徐州上下一心,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你来以后,反贼频现,难道你不怕老夫一纸上告朝廷吗?”
“哎呦喂,你说上下一心是徐州和你一心还是和陛下一心?如果和陛下一心那我来收取赋税怎么有如此众多之人造反?难不成都是刺史大人?”
“哼,你这祸国殃民的太监就算你在这颠倒黑白,也抵不了你所犯罪孽,看我上告朝廷,由陛下做主。”
刺史急忙将王让将要说出口的话语打断后,匆匆离去。他虽清白但人言可畏,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明确是非。
听到刺史叫他奸宦,王让脸色一变正所谓最缺什么,越怕别人说什么。王让自从到如今地位后,除了陛下,就没有人敢称他为太监。
见王让脸色难看,手下心腹便献策道
“让公,不如让此太守发病而亡?”
“啪”一声王让打了献策之人一巴掌后说道。
“蠢货,他刚和我发生冲突,便染病而亡,这不是让众人怀疑我吗?众人怀疑不要紧,但如果让陛下知道,虽然不会惩罚我,但肯定会失去胜券。万一让那几位知道了,落井下石怎么办。”
“属下知罪,属下罪该万死,差点耽误了让公。”
虽被甩了一巴掌,但心腹却没有丝毫不满,反而首接跪在地下,请王让责罚。
王让看都不看心腹一眼,让两位侍女搀扶着他慢慢离去,空中只传来一句:
“过个十天半月的我便准备启程回京了。”
“是,属下明白。”
见王让走后,心腹依旧跪在原地,良久以后才起身。
另一边,京城之内
“阿父,徐州琅琊郡太守发来奏折,想要亲自募兵以防反贼。并想要亲自统领,以防有无能之辈参与其中。”
“哦,那他可有孝敬。”
上书房内,不见皇上处理政务,只见与王让并列的大太监李英,正舒舒服服的坐在龙椅旁边的椅子上听小太监汇报奏折。
“阿父,他孝敬了白银十万两,外加东珠十八颗以及其他珍宝若干。”
“嗯,那就准了吧。”
李英听完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