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幕中,他推门而进。
酒杯交错之下,是在酒馆里喝的上头的骑士们,他们有的穿着老旧的铠甲,有的则像是参与比赛的竞技骑士,盔甲光鲜亮丽,一眼就能看出区别。
“哦,这还真是一个生面孔,欢迎你来到恐怖马丁,来自异乡的萨科塔。”恐怖马丁酒吧的老板光头马丁正在擦拭着玻璃酒杯,见到有新客人之后热情的招呼着。
夏缘来到吧台前脱下兜帽,兜帽内年轻的面孔让光头马丁微微一惊,“你成年了吗?”
拉特兰20岁成年,以光头马丁的话来说,这位糊涂蛋应该哭着回家找妈妈才是,不过拉特兰人并没有制定成年才能喝酒的规则,甚至不少学生会在放学后去喝一些酒精含量低的甜酒饮料作为消遣。
“波本。”
“...行。”
看夏缘一副酒场老人的模样,光头马丁也就暂时相信了他到达了喝酒的年龄,一旁的电视机上主持人正在播报着今天的晚新闻:“今夜七点十分在海伍德区下水道发现了不明人员聚集,他们在那里储藏了一定数量的危险物品...请在海伍德区的观众朋友们安心的呆在家里,骑士协会已经出动平息危险。”
两旁同样坐在吧台前的酒客听到这个新闻嗤之以鼻的笑了起来,一人摇头说道:“又是一个针对感染者的无聊借口。”
另外一个白熊哼哼唧唧:“针对感染者的法案三番两次的提上日程,监正会在干什么吃的,都是群饭桶么?”
“咳咳。”
光头马丁咳嗽两声,示意两个老熟客隔墙有耳。
两人(望了过一来,见)到在他龄们身衣旁坐着漆一名师萨科塔务,韭此时俬他正一蹴边疤晃动着酒杯中的冰块,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电视。
“感染者对于这片大地上的人们来说就像是难以去除的毒疮,他们着急着想要将毒疮切割掉,但是似乎忘了他们曾经也是完整圆滑的皮肤。”夏缘开启了自己的谜语人模式,好吧,还是有些不习惯,属于是和凯尔希说话说少了,还得在练练,“他们恐惧,他们害怕,在这种情况下,毒疮是否会扩张感染呢?”
他看向光头马丁,老骑士和老工匠,露出了温和但讽刺的笑容,“当然不会,因为他们在毒疮的周围筑起了高高的围墙,他们在身体上使用美其名曰驱散的防护药,他们撕裂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将毒疮远远的隔开,让病症无法感染。”
“这在医学原理上是对的,甚至从专业的医生角度来说,将毒疮彻底去除才能够制止感染。”
他没有去看三人微变的脸色,继续说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学习过医学,事实上潜在的病症一直潜伏在我们的身体里,当有一天我们的身体过度疲倦时,当我们淋了一阵雨又冷又饿时,我们的身体无法阻止病症的发作,毒疮再度出现在身体表面。在医学中,我们将这个现象病变现象。”
老骑士插嘴道:“那怎么样才能停止挖毒疮的现象呢?”
夏缘笑了笑,“我也想知道。”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才开口的老骑士摇了摇头,“原本我对萨科塔还有些偏见,认为他们是住在象牙塔里不沾尘埃的人...当然,我不是在说你,咳咳,我为我的话语道歉,干一杯吧。”
“干杯。”老工匠挠了挠脑袋,“我现在才知道你刚才绕了一大圈在说什么,我们都是一些粗人,直来直往的说话好不好?瘪↓整谜语!”
光头马丁笑着摇了摇头,他没有参与三人的干杯。
夏缘喝了一口波本,心中冷笑,算着什么时候把这位来自乌萨斯的白熊绑到凯尔希面前,让他听凯尔希上一天的课啊一天的课!
多亏了前世一直和凯尔希说话聊天,这完美的谜语人开场白拉近了三人之间的距离,让他们以为夏缘大有来历。感染者的事老骑士和老工匠看不过去,但也没有丝毫办法,用光头马丁的话来说,比起商业联合会,他们这群骑士就是个屁,什么时候放也得听从他们的命令。
话糙理不糙。
“夏缘小哥你来卡西米尔是为了什么?为了工作还是骑士竞技?”老工匠拍着夏缘的肩膀笑道,酒过三巡,几人已经互相通过了姓名,老骑士本名弗格瓦尔德,老工匠本名科瓦尔,两人是战友关系,由于名字太过复杂,两人还是要求夏缘用老骑士老工匠这样市侩的代号称呼他们。
夏缘群续了撩一亦杯酒,二“我O是信叁使,(这次二来卡)西玲米尔地鳍区也俬是⒏为了送信,不过我对明年的第二十一届卡西米尔竞技骑士比赛很感兴趣。”
“哦,你想参加试试看嘛?”老工匠乐呵呵的问道。
老骑士上上下下打量着夏缘的装备,咽下嘴中的酒液:“好小子,你这身装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