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放眸子红了红,大步朝她走过来,连人带被子抱住她,低头狠狠亲了她一口。
“媳妇儿,你在干嘛?”
姜葭弯了弯唇,“我在等你啊。”
周泽放漆黑的眸子越发幽深,迅速脱掉衣裳掀开被子上床压在她身上。
姜葭连忙抱住他的腰,细长的腿勾住他的腰,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周泽放额头青筋凸起,血脉喷张,再也忍不住,低头咬住了她的小嘴儿。
这一夜,两人足够疯狂,大床晃动了三个多小时才结束。
结束后,姜葭整个人像是从水捞出来一般,乖乖享受周泽放的照顾。
周泽放耐心得给两人擦干净,重生上床拥住她软绵绵的身子,粗糙的大手覆在姜葭胸口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姜葭被他捏得浑身发软,钻到他怀里和他贴着。
周泽放喉咙溢出一声低笑,手挪开转而抱住她,两人身体贴合,坚硬的胸膛感受着媳妇的软绵,周泽放发出舒服的声音。
姜葭羞耻的蜷了蜷脚丫子,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十二点一过,村里有几户人家开始放鞭炮了。
姜葭皱着小眉头,哼唧了两声,脑袋钻到周泽放怀里扭了扭。
周泽放连忙用手捂住姜葭的耳朵,不一会儿,姜葭又睡着了。
周泽放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媳妇儿,笑了。
凌晨四点多,姜葭迷迷糊糊地被周泽放喊起来穿衣裳。
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抱住周泽放的脖子耍赖不愿意起床,周泽放好脾气地伺候她穿衣裳,“娘饺子快下好了。”
姜葭一下清醒了不少,揉了揉惺忪睡眼,神态娇憨,声音还有刚睡醒的娇软,“几点了。”
“四点多了。”
姜葭瞬间清醒了,快速地穿好衣裳。
吃过饺子,周泽放带着姜葭出去拜年了。
因为姜葭和周泽放是新婚,所以几个叔叔都给了压岁钱。
见姜葭拜年转累了,周泽放让她在四婶儿家里休息,一会儿他转完剩下的再来接她。
姜葭也确实累了,就没跟着去。
和杨娜聊了一会儿,姜葭就坐不住了,“四婶儿,我出去找周泽放。”
杨娜揶揄,“这么会儿不见就想他了?”
姜葭捂住发烫的脸,“四婶儿,你取笑我。”
杨娜哈哈大笑,“好了好了,不笑你了,我送送你。”
走到门口,姜葭对杨娜说道,“四婶儿,你放心,你说的事儿我记下了,等我回去就帮你问。”
杨娜收起笑意,“好,那就麻烦你了。”
从杨娜家出来,姜葭去找周泽放,忽然,余光瞥到两个人影,姜葭停了下来。
周泽放拜完年回来接姜葭,半路上被周华梅堵上了。
“泽放哥!”
周泽放皱眉,他现在看到支书一家就生理厌恶。
他不耐烦地问道,“啥事儿?”
她不是跟着支书一起去市里给周华伟治病了吗,怎么回来了?
“泽放哥,那天晚上我也是被我哥骗了,我哥对我说,姜知青回家了,我生怕她出事儿赶紧去追了,我真的不知道我哥会做这种混账事儿。”
周泽放睨了她一眼,“周华梅,在你眼里,其他人是不是都是傻子?”
周华梅呼吸发紧,手紧张的搅在一起,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泽放哥,你在说什么?”
“那天不止你和我媳妇儿,还有明明。”
周华梅脸瞬间煞白。
“明明啥都跟我说了,包括你拦着她,不让她回去。”
周华梅懊恼不已,她怎么就忘了周明明呢!
“泽放哥,我真的以为姜知青回来了才拉着明明回家的。”
周泽放懒得和她扯皮,扭头就走。
周华梅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泽放哥,你听我说。”
周泽放皱眉,嫌弃地甩开她的手,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抬脚就走。
周华梅上前拉住他,“泽放哥,虽然这次是我们的错,但是姜葭被很多人惦记是事实,姜葭对你不会死心塌地的,但是我可以。”
说着,周华梅上前抓住周泽放的胳膊,“泽放哥,我喜欢你很多年了,我不比姜葭差,我对你绝对忠诚,姜葭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适合你,你跟她离婚,娶我好不好,我肯定会对你好的!”
不远处的姜葭看到这一幕,气得攥紧了手,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吸突突直跳,瞪着两人,好像随时都会冲过去撞开周华梅的手。
周泽放视线下移,看着周华梅的手,稍后,他狠狠推开。
周泽放不辨息怒地盯着周华梅,“周华梅,我早就和你说过,我不喜欢你,我已经结婚了,以后你再来纠缠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周华梅还要上前,周泽放躲开了。
周华梅扑了个空。
“泽放哥,我对你是真心的。”
周泽放一字一顿,毫不留情,”你的真心留给别人吧!“
姜葭蹬蹬蹬走过来,拉着周泽放刚才被周华梅握过的手,狠狠的擦了擦。
周泽放吓坏了。
“媳妇儿,你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