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东醒了过来。
我这是做了什么样的梦。项东按了按头痛欲裂的脑袋。
等等,这不是梦,项东尝试着开口说话但他的喉咙处实在是太疼了。
他轻轻的按压了一下自己的颈脖处,那股窒息感仿佛又再次传来。
不是吧,这竟是真的,项东在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没有在做梦时受到了很重的打击。
他宁愿这是一场梦。
他闭眼躺在床上仔细分析当下的局面,那位少年有精神疾病,他的另一个人格或者是分裂出的人格想要杀了他。
但为什么他会吻自己,又为何要杀自己。项东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荒谬感。
可是任何事都要面对,若他想的没错他认识的那个少年应该是想救他,并且他应该出现在黑夜的时间。
项东根据这几天和少年见面的时间推测他应该是在晚上十二点到早上六点之间。
项东平复完心情睁开眼看看了现在的时间,己经下午五点了。
项东深吸一口气,他现在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少年,他把昨夜自己准备好的衣服穿上,背上他的背包出了门。
不管如何我还是先完成今日说好的任务,去探索一下那处瀑布,看里面是否隐藏着一处洞穴。
项东准备好一切便推门走了出去。
此时太阳渐渐西沉,一旁瀑布的流水声也传入到了项东的耳中,他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来到了瀑布的最底端,这里刚好有一条过道能够穿过瀑布的小路。
上面有些湿滑所以项东格外的小心。
这里面真的有空间?项东望向瀑布从上往下流形成的水帘。
他先多批了件衣服以免到时候全身都被水打湿引起感冒。
耳边传过巨大的流水冲击声,项东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当他在睁开时眼前竟真的有一处空间。
但当项东踏上岩石上时却发现此处一眼便能望到头,岩石禁闭根本不存在洞穴之类的巨大空间。
项东心下感到一片失落,但他还是上前仔细探查了一下附近的岩壁。
他顺着岩壁一路观察、敲击,终于在最拐角处发现了一点异常。
他尝试着用力推了推,石壁竟真的有些松动,最后他使劲的往前推开石门。
没想到石门不知是用何种材质改造过的,他这么一用力反而太过,竟首接摔了进去。
石门也随着他的动作打开最后旋转一周关闭。
周围立马陷入了黑暗当中,项东跪在地上连忙寻找手电。
当他打开手机看到了令他汗毛竖起的一幕。
他没想到这里面不是平行空间的洞穴,它的空间是一首往下延伸,项东手中的灯光都探不到尽头。
而他刚才跌倒的位置距离楼梯也就几厘米,自己的手掌在挪动几分自己的性命还在不在。
项东惊起了一身冷汗,他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梦中场景所带来的恐惧让他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那手电探不到的黑暗就像马上将要把项东吞噬,就如同它梦中的那群蝴蝶。
项东立马看了看出口有没有被锁住之类的情况。
若被锁住那命运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给予他。
项东抱着希望的想法推了推身后的石门,石门没有动静,他又用力推了推,还是纹丝不动。
项东注意到了大门中间蝴蝶型的一个凹槽,似乎要某种类似的东西才能启动大门。
留给项东的只有身后的那片黑暗了。
有时我们总抱怨选择,但没有选择才是真正的痛苦。
项东再一次整理情绪,把装备轻点整理好踏上了那片黑暗之中。
一节,两节,三节......
在不知走过了多少节楼梯后项东终于看到了开阔的空间。
他看了看手上的时间,他走了大概有五分钟。
随着黑暗的收缩,项东慢慢看清了这整片空间。
映入他眼帘的是摆放在西周的一些草药,再走了几步后项东发现了几张木桌还有凳子。
他走上前看了看桌上摆放着的一些草药还有类似于虫茧之类的东西。
这些草药看着都还挺新鲜,这里应该有人经常来过,这对项东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他上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那几个虫茧,奇怪这种虫类为何我都从未见过。
他把少电含在嘴里,从背包中拿出相机,对着桌上的虫茧拍了几张照。
正当他检查照片是否清晰把虫茧细节拍全时,突然注意到了照片上一片叶子的一角似乎有一点白。
他连忙往桌子上去查看果然看到了桌子上被药草叶压住的一片纸角。
他拨开叶片,一张写满字的白纸便露了出来。
正当他要瞧见纸上的内容时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你今日来得比较晚啊,怎么是那人出事了还是死了啊。
项东在那声音响起的瞬间便拿起来事先准备好的匕首,另一只手拿起手电朝着声音处照射过去。
一个人影竟真的就在不远处。
项东没有丝毫松懈,他把这张纸先放进了兜里,然后慢慢的朝着那人的方向靠了过去。
随着视角的拉近项东逐渐看清了那人。
他似乎是被锁住了,整个人被锁链锁在了一个像十字架的木桩上。
项东也是见此才敢慢慢靠近,这个人似乎在此地收到了非人的折磨,项东见那人浑身都是伤口。
一头长发杂乱遮住了低垂着的面容。
就在项东接着走出下一步时,那人抬起来头,但整个杂乱的头发却还是遮盖住了他的大部分面貌。
你是谁!
那人察觉出了项东应该不是那人,但项东看他的反应这个锁链应该是将他困住了,所以对他构不成威胁。
项东尝试着出声询问,我是无意闯进来的,你又是谁,是这处的主人将你关进来折磨成这样的吗?
项东看那人沉默了一会便说道,我是被他关起来的,你救我出去好不好,若你救了我出去我便告诉你一个秘密。
项东虽看不清那人的神色,但却感受到了那人注视着他的神色。
我凭什么相信你,这么说着项东便更加走近了那人。
越靠近项东便闻到了越重的血腥味。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是不是出不去,我可以带你出去。
项东没有回答他,而是隔了段距离用自己的登山杖掀开了那人的头发。
恍惚间项东看那人的眉眼竟觉得十分熟悉。
他又走近了几分。
你是冥昙?!待项东看清了那人的面貌忍不住惊呼出声。
不,你不是。
项东在惊讶过后仔细看了那人的面貌,虽有些相似但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怎么看出来了,我是不是与你们那圣子长的很像,我其实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兄弟,那个恶魔把我关在了这里。
项东的大脑仔细的运转,思考之后想这件事还真有可能性。
关你的可能是冥昙的另一个人格,你知道他有两个人格吗?
我当然知道,他可是又心眼小又狠毒的一个人,当然你看我这身状态估计也看得出来他有多么恶毒了吧。
万一那个恶人是你呢。
那人顿了顿说道,既然你不愿信,那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
我要实话,还有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会将你关到这里。
项东这么说着从旁边搬来一个凳子坐下看着他说。
那人沉默了很久,最后竟开始大笑,看来还真不好糊弄。
告诉你实话吧,我其实是现在村长的儿子,可是我老爹早己经被他妈给逼疯了。
这短短一句话就让项东思考量爆炸,还没等他思考那人的声音又继续传来。
那个疯子,果然每一代被那恶心东西选中的人都是疯子。
项东看他似乎陷入了过去的回忆当中,说的话也带有明显的情绪,缺少了一定的逻辑。
于是他连忙用相机开始录像。
视频中那人的说话声还在不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