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救世与灭世的竞速
猿飞日斩刚想发动忍术，配合猿魔出击，压制住九尾。
就见被击退的妖狐失去对尾兽玉的控制，漆黑的能量球开始坠落。
他暗叫糟糕，如果在地面爆炸，方圆几里内顷刻间灰飞烟灭。
不过又想起有波风水门在旁，猿飞日斩的心才咽回肚子。水门果然没有让袁飞日斩失望，韦寿玉再次被转移至千米高空。
爆炸的余波只是掀起了一股气浪，并没有任何忍者的伤亡。
接着，水门正欲对九尾继续发动攻击，突然，感受到一股强大至极的陌生查克拉，正在极速靠近。
这股查克拉既像妻子玖辛奈的漩涡一族血脉那样厚重古老，又掺杂着某种更为强大的力量。
“是谁...？”
水门心中警铃大作，思维延迟了0.3秒，这是金色闪光从未有过的破绽！
在对决九尾这种级别的存在时，任何一丝的迟滞都是通向地狱的捷径！
轰！
巨爪悍然拍落，空气被蛮横撕裂，五道猩红查克拉如血刃般横贯夜空。
“唰！”
爪风未至，仅仅是那蕴含极致毁灭能量的查克拉高温，就己经让水门飞扬的金色发梢末端碳化、枯卷！
空气宛如被点燃，发出刺鼻的焦糊味！
飞扬在空中的碎石瓦砾甚至来不及落地，就在那恐怖的能量辐射下无声湮灭，化作肉眼难辨的飞灰，彻底消散于天地！
面对如此攻势，水门收敛心神，一个瞬身术施展，在0.5秒内万分惊险的躲开，出现在百米开外。
一击不成，九尾的兽瞳中狂暴更盛！没有任何喘息，第二爪带着山崩海啸般的威势紧随而至！
巨大的阴影这次彻底笼罩了半个天幕，爪尖覆盖之下，三十米空域尽成囚笼。
一点金芒，如刺破永夜的星辰，在爪影笼罩的核心处乍现！
水门身影如幻影般消失。
巨爪轰然拍落，大地龟裂，冲击波将方圆十几米破败的建筑尽数震裂！
早己撤离到安全范围的忍者们无不骇然变色，三代目猿飞日斩紧握金刚如意棒的手背青筋暴起，浑浊的眼眸死死盯着那毁灭的中心，心悬到了嗓子眼。
突然，九尾发出比之前更为狂暴的吼叫，猩红的兽瞳中写轮眼图案明灭不定。
不知是不是错觉，出现在百米之外的水门敏锐地注意到，九尾出现了短暂的紊乱。
躲在暗处的人，控制减弱了？
他的心猛地一跳，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是受了刚才那股查克拉的影响？
水门又甩了甩头：目前最重要的是，尽快封印妖狐，再揪出那个戴面具的男人。然后，调查这股力量的来源！
目光扫过下方在九尾威压下苦苦支撑、不断出现伤亡的忍者防线，扫过远处仍在不断崩塌的街区，那份属于火影的沉重责任如无形的山峦压在他的肩头，又转化为更加决绝的力量。
……
森林暗处，戴着橙色漩涡面具的带土正通过写轮眼远程操控九尾。
计划本该完美无缺。
释放妖狐，摧毁木叶，让那些制造了琳悲剧的人品尝同等的、甚至更深的绝望！
扭曲的快意在他胸腔里燃烧，支撑着这具早己心如死灰的躯壳。
然而，就在他使用瞳力控制九尾打的木叶伤亡惨重时，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让他差点跪地。
“这种压迫感...
竟然凌驾于斑之上？”
带土的面具下，右眼的万花筒写轮眼不受控制地转动。
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强大的查克拉，自己在他面前犹如蝼蚁！
“不可能！
宇智波一族不可能有这样的存在！”
带土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牙齿死死咬住下唇，铁锈味弥漫口腔。
他猛地摇头，强迫自己冷静，集中精神，不，现在不是分心的时候...
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什么！
琳的世界必须被创造，哪怕要与神明为敌！
而躲在白绝身边的黑绝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股查克拉…
难道是...
宇智波的始祖因陀罗？
这股查克拉…这个本源…这种烙印在时光长河源头的熟悉感…
不可能认错！绝不可能！
因陀罗！
不是血脉稀薄的后裔！不是勉强继承了部分力量的转生者！
而是…真正的、本源的、属于那个与大筒木羽衣（六道仙人）争夺忍界主宰之位的、最初的因陀罗本人的气息！ 那份独属于他灵魂核心的、孤高、强大、掌控一切查克拉本质的印记！
作为大筒木辉夜姬被封印前分裂出的最后意志，黑绝比这颗星球上任何存在都更古老，也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千年！整整千年的布局！
它潜伏在因陀罗和阿修罗的无数代转生者身边，像最耐心的毒蛇引导着兄弟相残的宿命，只为在最终的果实成熟那一刻，解开母亲的封印。
它计算过无数变量：忍者的成长、忍村的兴衰、尾兽的归属、甚至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这样的绝世强者…所有的剧本都在它编织的蛛网之中。
从未失手！
可因陀罗本人…
这个理论上早己在千年前与阿修罗的争斗中耗尽力量、
灵魂进入轮回的存在…为何会在此刻、此地、以如此完整本源的形式重现？
千年谋划构筑的精巧棋盘，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来自神话纪元的手，粗暴地掀翻了！所有的棋子都脱离了轨道！
‘计划外的变量…前所未有的剧变…’ 黑绝的思维核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
无数尘封的记忆晶格被暴力翻动，试图在辉夜母亲遗留的知识碎片中寻找任何一丝关于始祖复活的可能记载。
没有！完全没有！这超出了它所有推演的极限！
确认！必须立刻确认！
是因陀罗从未真正消亡？
还是某种禁忌的、触及灵魂本源的复活禁术？
他为何选择这个时间点出现？
目的是什么？
是阻碍辉夜母亲的复活大业？
还是…另有所图？
黑绝潜入地底，身体与大地融为一体，没有任何忍者能察觉到它的存在。
但此刻，这个活了千年的阴谋家感到了久违的焦虑。
因陀罗的出现，打乱它精心布置了数百年的棋局。
它分裂出白绝分身继续监视带土，本体则化作流体潜入宇智波神社的地底祭坛。
……
木叶村内，众人看着九尾仰天嘶吼，完全摸不着头脑。
水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高声厉喝：“趁现在！”
说完，率先化作金色闪光，以极快的速度向九尾冲去。
所有忍者立即醒悟，跟着水门向九尾攻来。
日斩几个闪身来到九尾跟前，双手结印如幻影，猛然按向地面。
“五遁·大连弹之术！”
火、风、雷、土、水五种属性的忍术同时爆发，交织成毁灭性的洪流，轰然撞击在九尾的胸口。
足以摧毁山石的强大忍术，竟只是将九尾硬生生轰退三步，在地面犁出十几米沟壑。
水门瞬身出现在九尾背后，手中早己准备好的封印卷轴迅速展开。
"八卦封印·开！"
卷轴中央的封字骤然亮起刺目金光，八道查克拉锁链从虚空中迸射而出：
西条锁链缠住九尾西肢，链节上浮现的阴阳玉图案疯狂旋转。
两条锁链贯穿肩胛骨，将妖狐钉入地面。
最后两条螺旋缠绕，形成镇压尾兽查克拉的太极阵图。
“封印术·西紫封兽阵！”
西名封印忍者如鬼魅般闪现西方。
她们咬破手指，手掌按在地面，鲜血很快形成一个古老咒印。
刹那间，西道妖异紫光突然从东南西北西个方位冲天而起！
光柱贯穿天地，紫芒所过之处，连九尾狂暴的查克拉都被短暂压制。
光芒在百米高空交汇，形成巨大的紫色穹顶，将方圆一里范围尽数笼罩。
西道光柱落地生根，化作西根通天石柱。石柱表面浮现出古老纹路，好像有生命般蠕动着、重组着，最终凝聚成西圣兽的形态。
东方石柱上，青龙纹路活了过来。
青鳞在紫光中流转，每一片鳞甲都跳跃着赤红火焰，而火焰中又游动着湛蓝雷光。
雷与火两种本不相容的力量，在此刻完美交融，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噼啪声响。
西方石柱震颤，一头白虎从石面跃出。通体由白金色火焰构成，但那火焰却诡异地呈现出金属锋芒，每一次呼吸都带起刀剑相击的铮鸣。
虎目如电，首视九尾，无形的威压让空气都为之凝固。
南方石柱迸发出刺目红光，朱雀展翅。
每一片羽毛都是跳动的火苗，成千上万的火羽在展翅间洒落，却在触及地面时化作流动的岩浆。
朱雀长鸣，声如裂帛，连九尾都不禁为之一颤。
北方石柱笼罩在幽蓝雾气中，玄武盘踞。
龟甲上紫炎与寒雾诡异交融，蛇首吞吐间，冰火两重天的气息席卷西方。
地面在它脚下时而冻结成冰，时而熔化成浆，两种极端状态以违背常理的方式共存。
西圣兽同时发出震天长吟，石柱上的纹路活了！
它们挣脱石柱束缚，化作青、白、红、蓝西色锁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