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以为自己的大东西裡面是父亲的海绵体,外面是自己原本的皮肤,没想到我还没有鬆口气,医生的话给了我一个重重的打击,我大东西的皮肤还是和父亲混合在一起了,至于为什麽没有从大东西皮肤上分辨出来,其实也很好理解,虽然父亲的皮肤苍老,但是移殖到我的身上后,我身上的细胞自然会修复那些苍老的细胞,让皮肤重新光滑起来,从而在身体机能的自动调整下变成相同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小孩子移殖了一个中年人的肾脏,那麽肾脏也会随著孩子的增长而改变,肾脏的寿命不会跟随著那个捐献者的寿命,而是跟随著孩子的寿命,这就是人体的免疫系统和修复功能。
现在让我最最纠结的就是婉柔和父亲,当时俩人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到底是谁的主意?刚刚医生说婉柔回去考虑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给医生答覆同意了移殖手术,那就说明婉柔回去考虑时也和父亲说了,那麽是父亲主动同意还是婉柔主动要求的?我猜测肯定是父亲主动同意和要求的,毕竟婉柔没有办法主动开口。
父亲为我捐献出了男人最宝贵的东西,那麽他是出于什麽心理?是为了我这个儿子?还是为了赎罪?还是为了~~而婉柔同意这个手术,那麽她心裡是欢喜的?还是痛苦的?对于我移殖了父亲的大东西。她是开心的吗?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是否希望我移殖了父亲的大东西?而且明明只需要父亲捐献一点点海绵体就够了,为什麽会给我捐献了这麽多?甚至不得不用父亲大东西的皮肤来包裹住那些多馀的海绵体,这也是为什麽我大东西增大了这麽多的原因。
我大东西现在搏起假如是二十公分长,有五公分是我大东西的残馀,有五公分是大东西延长手术弄出来的,那麽父亲的移殖部分岂不是是十公分以上,已经佔据了这根新大东西的一半以上了。
父亲,婉柔,你们当对的心裡是怎麽想的?有谁能够给我答案呢?我靠在椅子上不断的思考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思考了一会后,我的秘书敲门后进来告诉我会议要开始了。
我揉了揉脸颊,暂时从纠结中跳脱出来,开始了一天的工作,用工作来麻痺自己。
因为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我走路去会议室的时候,走路时因为跨部的摩擦让我心理产生了一丝异样,跨部那根比以前要粗壮的的大东西和类裤不断的摩擦著,给我的感觉是那麽的清晰,想到这根大东西是自己和父亲的混合体,自己心中就有异样的感觉,只不过确切的感觉是什麽,自己没有心思去细细体会。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到了晚上下班的时间,自己坐在办公椅上迟迟不愿意回家,因为自己还没有做好回家面对父亲和婉柔的准备。
不过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我不断纠结著要不要和他们摊牌,就算不和父亲说,和婉柔说也可以,只是直到车子开回了别墅,自己也没有做出一个决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