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何为‘存在’？
【别让火熄了…】
(ps：前面几章写的有些仓促，这是为了加快剧情的发展，还请读者大大们见谅。并且之后的码字的时间可能不多，更新慢些，请见谅。)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星站在上层区的废墟之上，他的脚下不仅有建筑倒塌的碎块，还有无数被裂界怪物杀死的人们。
在靠近通往下层区的通道附近，还残留着之前特利尔用阿贝勒挥出的剑气所造成的巨大裂缝。
而在这裂缝之下，则是那些自负的达官贵人自食恶果的惨状。
“你……为何要这样做？”星愤怒地向前方的那个身影质问道。
“这一切都是为了计划能够顺利进行和发展。”特利尔冷漠地回答道。
特利尔始终戴着那副红色的恶魔面具，面具上散发出极为浓烈的深红之力。即使星调动起体内的[原初之火]，也无法看清他的真实面容。
“仅仅只是为了让计划得以实现，你竟然杀害了如此之多无辜的人！”星怒不可遏地吼道。
“这个计划并不是由我来制定的，所以请不要将所有责任归咎于我身上。”特利尔抱着双臂，冷酷无情地回应道。
这样的回答让星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特利尔，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困惑。
尽管特利尔试图为自已辩解，声称自已只是计划的执行者而非罪魁祸首，但星无法接受这个解释。
你说他只不过是计划的执行者，并不是罪魁祸首，但，他也杀死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
星也是这么想的，她当即反驳道：“但，你也杀死许许多多无辜的生命！”
听见星的话语，特利尔不紧不慢的回答道：“纠正，裂界不是我放的。还有，那道我挥砍出的剑气所杀死的可并不是无辜之人，你不是[原初之火]的执者吗？你应该可以感受的到，那挥砍出的剑气之下，是什么样的灵魂。”
“嗯……那，你为什么要毁灭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星质问道。
“我并没有打算毁灭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我只是在践行[深红]罢了。”特利尔似乎并不着急，耐心的回答着。
“那为什么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会说你是危险？”星会想起之前[存护]星神·克里珀所说的树与海放下了彼此的恩怨。
“嗯，告诉你也没事……当七位新娘全部献祭也就是死亡或是诞生出[深红]之子时，深红之王意志的投影便会出现，其名为诸界吞噬者。嗯，我是[深红]的执者，所以我权柄操纵祂，我甚至可以将祂直接降临于世……当然，我不会这么做，我需要追寻力量，所以不能这么做。”特利尔回答了星的问题，不过威胁的程度倒更多一些。
突然，星想起了瓦杜克问道：“那，瓦杜克呢？”
然而，特利尔却不解地问道：“谁？”
特利尔的回答非常果断，似乎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
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解释道：“就是那个统治之印与曾经被献祭的姑娘们的亡魂所幻化的……人。”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仿佛回忆起了一段痛苦的往事。
特利尔听了星的话，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努力回想着关于这个人的记忆，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已并不了解。
良久之后，特利尔终于开口回复道：“未曾听过，[深红]的印还有意识……奇怪，我之前也见过[统治]之印所印刻的宿主，并没有出现诞生意识的情况。
你，确定有瓦杜克这个意识体吗？”
特利尔的话语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似乎对于这样一个特殊的存在感到十分惊讶。
星也被特利尔的回答震惊了。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特利尔。
她从未想过，原来其他人并不知道瓦杜克的存在。
那为什么之前特利尔会伪装成瓦杜克的样子？
可，特利尔为什么不知道瓦杜克的存在？
那么，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试图寻找答案。
难道自已之前在模拟宇宙看见的是幻象？
不对，不可能啊！
那真实感……
可是，模拟宇宙属于虚拟的，为什么会有真实感。
也许是黑塔做的太真实了……
但这也证明了她不是幻象。
特利尔看出了星自已也不清楚瓦杜克的来历便猜测道：“我没记错的话，释放[统治]之印的那家伙是加百列……嗯，祂啥时候有创造人性的力量了？”
刚说出来，特利尔就立即否认了自已刚才的猜测。
毕竟，特利尔还是很了解加百列，知道祂没有这个能力，并且就算祂有，祂也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去赋予人性。
祂喜欢玩弄人性，但不代表祂会去赋予人性，也就是意识或者说灵魂。
在特利尔陷入思考期间，星则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她目光炯炯地盯着对方，语气带着一丝好奇：“加百列是谁？”
特利尔回过神来，轻笑一声：“加百列？告诉你也无妨，加百列祂是一个普通神性，跟你们这里的星神差不多，或者说，像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一样，都是普通神性，只不过量级不同罢了。
就比如加百列那家伙，量级只有弱地表级，而星神大部分是星系团级，有个别星神是超星系团或是单体宇宙级。但，加百列唯一不同的是，祂是‘存在’级别的神，所以，祂几乎永远死不了。”
听到这，星皱起眉头，追问道：“‘存在’？”
特利尔微微点头，解释道：“没错，‘存在’即为……上层叙事。”
“上层叙事？”星不解道。
她心中暗自嘀咕着，这是什么意思呢？
特利尔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但却没有那个闲心告诉他什么是上层叙事。毕竟，特利尔自已有一种预感，星在之后会知晓何为上层叙事。
特利尔感受着周围的气息，若有所思。他能感受到一股特殊的气息，那是来自上层叙事的气息。
除去这个地方本身散发的气息以及特利尔与加百列的气息外，在虚数之树的末梢也有一股上层叙事的气息。
嗯，看来在雅利洛完工后，可以去看看。
特利尔决定之后去探寻一番，了解一下这股神秘的上层叙事气息究竟是什么。
随后，特利尔便伴随着深红一同离去。
独留星一个人在此地沉思，静静地站在原地，思绪万千。
上层叙事，这个陌生而又充满神秘感的概念让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