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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重案六组:南郊杀人分尸案与北城杀人抢劫案(五)

执掌风 隔壁小汪 4272 字 2025-05-21

江汉默默地起身,为霍京生倒了一杯温水。季洁紧接着开口,声音沉稳而带着几分凝重:“霍先生,关于您妻子赵蕾遭遇的意外,我们深感痛心。为了能尽快将真凶绳之以法,还赵蕾一个公道,希望您能够配合我们的工作,如实回答我们提出的问题。”

霍京生只是微微颔首,面上带着一抹难以言喻的木然。江汉再度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追问之意:“之前就告知你需要列出一份被盗物品的清单,为何至今仍未见你提供?”

霍京生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嘴唇微微颤抖,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季洁见状,柔声安抚道:“你家里究竟丢失了什么珍贵之物?能否与我们细说一番呢?”

霍京生的脸色犹如被乌云笼罩,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每吐出一个字都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媳妇都走了,你们现在问这些又有何意义呢?即便失物找回,她又怎能因此重返人世?”话音未落,他便用双手撑着头,肩膀微微颤抖,泪水悄然滑过脸颊,滴落在地上,似是无声地控诉着命运的无常。

季洁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片刻后,她轻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昨天夜里十二点到凌晨一点,你在什么地方?”这看似平常的问话,却因了这特定的时间而显得意味深长。

霍京生依旧没有给出正面回应,只是不停地摇着头,每一晃都似承载着千钧之重:“别问了,都怪我,都怪我……”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遥远的幽谷传来,字里行间浸透着无尽的自责与难以言喻的悲痛,那悲痛犹如实质,几乎要从话语中溢出来,感染每一个听到的人。

“我们在等你回答。”季洁的声音宛如平静湖面上的一道清冷波纹,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霍京生深吸一口气,仿佛想要将所有的痛苦与悔恨一并吸入胸腔,再缓缓吐出,试图平复那汹涌的情绪。“我当时在林阳市出差,洽谈业务。晚上借宿在老同学家中,彼时我还兴致勃勃地与他们谈天说地,欢声笑语不断,却浑然不知家中的风暴即将来临……”话至中途,他的声音再度哽咽,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那些未尽的话语连同心中的悲痛一同被堵了回去。

季洁和江汉默默守在一旁,目光沉重地望着霍京生那颤抖的身躯与满脸的泪水。此时此刻,千言万语都化为沉默,他们知道再多的言语在此时也显得苍白无力。离开审讯室的时候,季洁的脚步略显迟疑,在门口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困惑和不安对江汉说道:“说真的,我总觉得霍京生身上藏着些什么,这种感觉挥之不去。”

“凭什么怀疑?”江汉紧皱眉头,语气中带着疑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追问道。

“他哭得如此伤心,那泪水与抽泣仿佛是一场精心排练过的表演。通常人在这种情境下,悲痛应当是内敛而深沉的,可他的悲伤却像是刻意展现在众人眼前的画卷,太过外露,以至于让人觉得……有些不自然。”季洁眉头微蹙,若有所思地轻声说道。

与此同时,大曾与黄涛二人迈进了村长家那略显陈旧的门槛,屋内弥漫着一种宁静而古朴的气息。他们此行的目的很明确——深入了解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情况。

“同志啊,这个案子快要把我愁死了。”村长脸上满是忧愁之色,那深深的皱纹仿佛都写满了无助与烦恼。

“我们尚且没有发愁,您又为何忧心忡忡呢?”大曾反问道,话语中带着几分疑惑与不解,他的眉头微微上扬,眼中满是对眼前人这般心态的好奇。

“您看啊,咱们村子好不容易靠着种植反季节蔬菜过上了好日子,如今突然出了人命案,这往后的工作可怎么开展呢?村民们的心里肯定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怎么能安稳得下来呢?”村长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忧虑与无奈。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这件事和你们耕种之事并无关联。”大曾轻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温言宽慰道。他的话语虽轻,却似有抚平焦虑的魔力,仿佛在告诉众人,各自安心于自己的田园之责便好,其余的自有妥善安排。

三人很快来到死者的婆家,村长走上前,手指轻轻叩在门上,那声响在寂静的氛围里显得有些突兀。大曾站在门口,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手表上,他转头对黄涛低语:“从现场到这里,整整用了二十分钟。”

黄涛微微颔首,三人并肩迈入屋内。房间的一隅,一只老狗安静地卧着,宛如一尊沉思的雕像,它身前零落着一只单鞋,仿佛诉说着某种无声的故事。踏入这略显沉重的空间后,大曾缓缓在椅子上落座,目光中带着真切的关切:“这样的变故突然降临在这个家,想必对你们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吧?”他的声音温和而慎重,每一个字都似在空气中轻轻回荡,传递着无言的支持与理解。

死者的公公重重地叹了口气,仿佛这一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依然没有吐尽胸中的悲戚,只是沉默着,将那无尽的哀伤默默吞咽。死者的婆婆则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这大儿媳妇啊,昨儿清早还好好的呢,说屋里的耗子多,要去娘家抱只猫来。谁知道她这一走,就再也没能回来了……”话还未完,那压抑的啜泣声便己响起,每一声都像是钝刀割肉,充满了无尽的痛楚与不舍,让在场之人无不为之动容。

“她是什么时候从家走的?”大曾轻声问道,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死者的公公缓缓抬起头,语气带着些许迟缓:“五点多钟吧...”

婆婆在一旁接过话头,声音里透着几分怀念:“那孩子啊,可勤快了。我们老大常年在外头打工,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儿都靠她一个人张罗。手脚麻利得很,做饭也香,我们全家都喜欢她呢。”说着,婆婆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不自觉地飘向厨房的方向,“每天天不亮就起来了,生怕耽误了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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