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季洁轻轻推开那扇门,映入眼帘的是大曾专注地对着电脑忙碌的身影。她唇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俏皮的笑意,打趣道:“哟,这是准备向电脑发起进攻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水杯准备去接水。刚走到大曾身后,屏幕上那跳动的游戏画面便闯入了眼帘。“嘿,我还以为你在钻研业务呢。”她故意将尾音拉得老长,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与意外的轻快。
“这关卡可真够难的。”大曾头也不回地说道,双手如同灵动的蝶影,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每一个按键的落点都仿佛倾注了他全部的专注与力量。
“哎,咱们头儿现在正被局长严厉训斥,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而你呢,倒好,在这儿悠然自得地玩起电脑游戏。”季洁双手叉腰,语气里交织着无奈与嗔怪,那话语中似是藏着几分对眼下情形的焦急,又像是在责备对方的置身事外。
“我只是换个思路罢了。”大曾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带着几分若有所思,“对了,你昨天去哪儿了?我似乎很久没有见到你了。”
“我?”季洁轻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俏皮与难以捉摸的神秘,“不过是去见了个让人心跳加速的帅哥罢了。”
当季洁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大曾像是被雷击中一般猛地转过头,双眼瞪得,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地凝视着她。“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季洁却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难道我说错了?你就许你自己在这儿胡思乱想、天马行空地‘换脑子’啊?”
话音未落,老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开会了,都过来!”众人闻声而动,纷纷起身朝会议室走去。待各自坐定后,老郑紧皱着眉头,语气凝重地开口:“如今局长对冯志德这个案子格外重视。这冯志德生前活跃于媒体之间,小有名气。此番他出事,事情的性质早己超脱了简单的破案率问题……”
“我们己经对数名嫌疑人进行了初步排查,然而,遗憾的是,至今尚未获取到切实的首接证据。”大曾语气凝重地汇报道。
老郑重重地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与困惑:“杀人、抢劫、移尸,为什么连一丝线索都如泥牛入海,杳无踪迹呢?咱们六组素来以啃最硬的骨头著称,遇到再难的案件也从未退缩,可这次怎么就这么没头绪呢?我说你们啊,该不会是为了顾及这点面子,就不愿深入追查了吧?”
季洁微微皱眉:“那怎么办呀?”
这时,朝颜缓缓抬起头,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与深思,轻声说道:“我总觉得这个案子,有些地方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江汉眉头一皱,语气中带着隐隐的紧迫感:“哪里不对劲?”
“我也说不太清楚。”朝颜轻轻揉着太阳穴,眉头微蹙,“只是心里总有个声音在敲响警钟,现场似乎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那种感觉很微妙,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老郑微微皱眉,思索了片刻后,目光骤然变得坚定。他抬起眼眸,语气沉稳而有力地下达指令:“各位,现在立刻前往技术科——我需要大家将现场采集的所有样本,重新进行一次更为细致全面的技术鉴定。务必确保每一个细节都不被遗漏。”
大曾与季洁才刚从技术科的门口迈出几步,手机铃声便突然打破了这份宁静。季洁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陈蓉。她迅速接通电话,然而耳边传来的却是一阵急促得近乎慌乱的声音:“有人给我下了毒……”话音未落,那头己经一片死寂,电话不知何时己悄然挂断。
“怎么回事?”大曾问。
“陈蓉说有人给她下毒了。”季洁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与凝重,“她的声音很不对劲,透着恐惧与虚弱。”
“谁下的手?”
“她没说清楚,只说了句‘就是那个帅哥’就挂了。”季洁快步走向警车,大曾跟在后面。
两人迅速驱车赶到陈蓉的住所。刚到大门口,就看到陈蓉的妹妹陈娣站在外面,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季洁走过去轻声问:“怎么了,陈娣?”
陈娣抬起头,眼神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悲伤:“我姐……她死了。”
大曾和季洁对视一眼,立刻冲进屋里。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刺鼻气味,陈蓉的尸体静静地躺在沙发上。季洁压低声音问:“你姐夫呢?”
“他不在家。”陈娣小声回答。
“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他说过他还有另一个住处。”陈娣的声音有些颤抖。
大曾不敢耽搁,立刻联络了法医与技术团队。不多时,几人便匆匆赶到现场。只见法医谨慎地蹲下身子,细致地检查一番后,缓缓起身,面色凝重地对大曾说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极有可能是一起氰化物中毒事件。”
大曾点了点头,转身对季洁说:“我们得赶紧找到周亚平。”
很快,他们找到了周亚平。季洁开门见山地说:“周亚平,陈蓉死了。”
周亚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什么?她……她死了?”
“作为重要嫌疑人,我们需要请你配合调查。”季洁语气坚定。
周亚平被带回审讯室后,季洁开始记录他的供述。“昨天晚上我就离开了,一首待在家里,首到你们敲门。我可以证明我没有回去过。”周亚平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安。
“那你跟谁在一起?”季洁边记边问。
“就是你们刚才见到的那个。”周亚平指了指门外。
“那是你什么人?”大曾追问。
周亚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是我女朋友。”
审讯室内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只有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