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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重案六组:枪杀案(十四)

执掌风 隔壁小汪 4316 字 2025-01-07

第二天清晨,江汉匆匆踏入警局档案室。档案员在陈旧的卷宗间翻找着,口中轻声念叨:“赶上那次严厉整治,他被判处了十年徒刑,送往青海进行劳改,直到去年才重获自由。”那声音中带着几分岁月沉淀下的沧桑,仿佛那些尘封的纸张也承载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故事。江汉静静地听着,目光紧紧追随着档案员的动作,心中思绪万千。每一个字眼都像是一颗石子,在他心底激起层层涟漪。这简短的话语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曲折的经历?而这一切,又将如何影响他们接下来的行动……

江汉掏出笔记本,握紧笔尖,目光专注而谨慎,“那么,他究竟是去年何时被释放的呢?”他的声音平稳而坚定,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原本说是年初就会回来,但他其后在那边先投入了一段时间工作,直到今年春天才得以返程。”档案员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平静与从容。

“那他回来之后,可曾再回过青海?”江汉紧跟着问道,声音中透着几分急切与期待,眼神紧紧盯着对方,仿佛想要从其眼中寻到答案。

“这事得请教片儿警小马,您稍等片刻。”档案员说着,便轻快地起身离开。不多时,他便领着一位年轻警员走了过来。这位年轻警员步伐稳健,眼神中透着一股认真劲儿,仿佛已经准备好倾听即将面对的问题。

“来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分局的江汉,这是片儿警小马。”两人握了握手,寒暄几句后,那位警员交待了一句便离开了。

小马下意识地整理着制服领口,语气平和却带着几分微妙的沉重:“刘定山啊……他是去年才回来的。这个人嘛,平时看着跟常人没什么两样,但你要是跟他聊深了就会发现,他心里一直有个解不开的结——对当年被判十年的事,始终是心有不甘。”

江汉微微颔首,眼神中带着几分关切与探究,继续追问:“回来之后,他的状态如何?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表现吗?”

小马想了想,皱起眉头说:“这个人平时就不爱说话,性格挺阴沉的。一提到坐牢的事儿,他就特别激动。记得上次我们定期回访两劳人员的时候,他还跟我吵起来了,说什么共产党对他不公,语气里满是怨恨。”

江汉专注地倾听着,将小马所说的每一句话仔细地记录在本子上。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随后又轻声问道:“他回来以后,经常与哪些人来往呢?”这样的询问仿佛一片轻轻飘落的羽毛,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几乎不可见的痕迹,却蕴含着江汉内心深处对事情真相的渴望。

“他似乎没有朋友,街坊们常常议论,说他打小就透着股孤僻劲儿,很少与人往来。哦对了,”小马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还特别热衷于扛着气枪去打鸟。你说奇怪不奇怪,那准头竟出奇得好,几乎弹无虚发。”

当那番话映入江汉耳中时,他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猛然攫住了心神,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眼中掠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惊讶与疑惑,似是意外于所听闻之事。返回小组之后,江汉的神情依旧带着几分凝重。他深吸一口气,将方才经历的一切,如同摊开一幅画卷般,细致而毫无保留地向众人娓娓道来,每一个细节都尽力还原,仿佛要让众人亲身置身于那个场景之中。

大曾缓缓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目光中透着几分疑惑与思索,抬眼看向对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刘定山他会打枪?”

江汉轻轻颔首,语气温和而平稳:“没错,是汽枪——就是那种需要手动压气的。”

大曾轻声回忆道:“小时候我有这样一支,每天都带着它四处奔跑,形影不离……”他边说边缓缓环视着众人,目光中带着几分怀念与期待。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众人纷纷摇头的模样,那神情里透着一丝陌生与好奇。

“这汽枪,归根结底也算是一种枪呢。”大曾缓缓开口,眼神中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怀念,仿佛透过这小小的汽枪,看到了往昔岁月里那些难以忘怀的片段。

“练准星?这个自然没问题。”江汉简短地回应,声音沉稳而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此时,老郑咬下手中汉堡,未等细嚼,便已急着开口,话语被食物阻隔得有些含混:“会用枪,性格孤僻,行事果决……这几条特征,与我们要找的人高度吻合。”他将汉堡匆匆放回盘中,神情愈发凝重,“这个人绝不能放过,要着重调查!立刻联络市局,还有青海那边的警力,劳烦他们详尽调查刘定山在青海服刑时的所有细节。”

餐桌之上,咀嚼声与低语声交织错落,仿佛一首别样的协奏曲。空气中隐隐浮动着一层看不见的紧张气息,宛如实质般萦绕在每个人心间。众人皆心知肚明,眼前的这条线索仿若一颗关键的棋子,足以左右整盘棋局的走向,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大曾缓缓走近刘定山的居所附近,目光在四周扫过,似是在探寻些什么。他侧头看向身旁的同伴,声音里带着几分探究:“我听闻这刘定山有个特别的癖好——极爱打鸟。”

“嘿,说到打鸟啊……”那人苦笑一声,缓缓摇着头,“那手艺,真称得上是绝了。厂子外头那片树林,以前啊,每到晨昏时分,鸟儿们叫得那个热闹,就像在开音乐会似的。可如今……”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落寞,“就连个鸟影儿都见不到了。”

大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道:“您是他师傅,您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师傅搓了搓手,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定山啊……要说学东西,那是真快。什么机器到他手里,都敢拆开研究,特别爱琢磨。但就是这性子……(微微叹气)太独了。跟谁都不亲,就连我这个当师傅的……”说到这里,师傅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有时候多说他一句,他就立刻黑起脸来,那表情啊,像是能把人吓死一样。”

师傅说着,还模仿了一下刘定山的表情,皱着眉、眯着眼,让大曾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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