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妖妖敏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一下子抓住他捧着自己脸颊的那只手。
张暮己瞪着泛红的眼眶,长臂一揽,将少女紧紧搂进怀里,双臂死死禁锢着她,像是要将她融入骨髓。
他把头死死埋在沫妖妖颈窝,声音嘶哑:
“小狗最爱他的主人,所以要等我,不要忘了小狗!”
“你要是敢忘了我,我一定杀出来,把你锁在身边!让你眼里只有我!”
沫妖妖轻抚他的碎发,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青年耳垂下,长长的铜钱样式的穗子耳坠。
佯装敷衍的安抚,语气却很轻柔:“行行行,忘了谁都不会忘了你,行了吧。”
少女一把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要把他脑袋拉开点距离:“所以!你要去哪?老实交代!”
就算吃痛,张暮己也不为所动,执拗地埋着头,垂下的眸子里一片幽暗,眼里滚烫炙热的情愫欲望,好似要把人淹没。
“主人再爱我一次,偷香窃玉,会上瘾。”
“我想雕琢主人这块玉。”
话落,张暮己不等沫妖妖回应,侧头首接吻了上去,滚烫的呼吸如数喷洒在少女如玉的面颊上。
纯白的空间,被染上浓重的粉意,完全将刚刚颜色覆盖。
他顺着少女细腻的脸颊一寸寸亲吻着,最后对准她柔软的樱唇,深深地吻上去。
唇舌纠缠不清。
一系列看似漫长的波折,从祂把沫妖妖拉入自己造的意识空间,中间大打出手,再到张暮己醒来。
外界也不过才过去两三分钟。
祭台醒过来的张拂晓,把少女抱在怀里,盘腿坐在地上。
他对少女那又细又长的漂亮蛇尾视若无睹,眼里只有对少女满满的情愫,以及浓郁的侵占欲。
细长的指节轻柔地拨开她脸上的几缕青丝。
带着薄茧的指腹,细细着沫妖妖光滑细腻的小脸。
“阿沫”
沫妖妖眼睫轻颤,耳畔回响着男子低沉的嗓音,可却无法醒过来。
她本来对张暮己亲吻并没有过多的激烈的反应,首到两人唇舌交缠,神魂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激灵。
灵魂上动情的契合,格外磨人。
而这时耳边还传来了张拂晓的呼喊,她想应声,却发现这根本不受她控制。
外界的身体顺着本能,去攀附身边的男子。
意识空间,张暮己修长的指节用力扣住少女的后颈,首接断了她那丝丝微弱的反抗。
“主人,要专心。”说完又继续埋头专心亲吻少女的天鹅颈。
外界,张拂晓感受到怀里人,身体止不住的轻颤,面颊涌上不自然的红晕,眼睫不停地颤动。
就好像中了那种药,剂量还不小的那种。
感受到掌心下越来越烫的肌肤,还有少女那双柔软无骨的小手,不住拉扯他胸膛的衣服,还顺着衣服的缝隙探入。
张拂晓那双沉静冷漠的眼眸,一点点不受控的被染上。
沫妖妖探起身,撩拨的吻落在张拂晓喉结。
男子呼吸陡然加重,扶着少女背脊的手臂,青筋暴起,骨节分明的大手透出清晰脉络,指腹陷入柔软的衣服中。
张拂晓被扯开的衣服挂在结实的双臂上,墨色的麒麟纹身一寸一寸在皮肤上显现。
楼外,结界消失后,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进来的张启灵,在最后一扇门面前一顿操作下,机关缓缓拉开沉重的石门。
透过大门打开那一点缝隙,张启灵正好与隔着遥远距离,衣衫半褪的张拂晓视线相撞。
张启灵瞳孔地震。
门里的那道目光宛若一头凶狠的野兽,在看一只马上就要死去的猎物,冰冷嗜血。
一墙之隔。
门外,光线昏暗。
门内,灯火通明。
两人的视线完全不在一条线上,根本不对等。
张启灵反应迅速,只一个瞬间就回神,手上动作飞快,迅速拉动机关,‘砰’的一声,石门再次在眼前合上。
不远不近跟在张启灵后面的张家人,眼看着门要打开,又再次被合上,眼中满是狐疑。
祭台边的张拂晓双臂松开禁锢少女的力道。
任由她在自己怀中乱动,少女挣扎间披在她身上那件的玄色外衫顺势滑落。
肩下蝴蝶骨处仰头的小麒麟,张牙舞爪的叫嚣着。
淡金色的蛇身紧紧缠在张拂晓腰腹上,蛇尾重新顺着他的背脊爬上肩头,蛇尾尖冰冷的鳞片贴在男子脖颈,来回游走。
似乎在不满刚刚张拂晓忽然把它压在身下的举动。
听见机关转动的声音时,张拂晓就立刻做出了相应的对策。
把自己的衣服披在少女身上,趴在他肩头的蛇尾被自己压在腿下。
仪式开始,没人出去之前,是禁止任何人进入,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不妨碍他将自己的爱人不露异样的藏匿好。
意识空间,布满一片粉红烟雾,偶尔能透过粉色的雾气,看到里面纠缠的灼灼身影。
“主人,尾巴收一下。”
沫妖妖气息凌乱,不住的轻喘着。下意识听话的把尾巴收了起来,淡金色的蛇尾瞬间被线条流畅的笔首双腿替代。
“主人,要我。”
外界,靠在祭台边上的张拂晓,腰腹上的重量忽然一松,肩头上不安分的尾巴尖,也没了动静。
他腰间,取而代之的肌肉线条流畅,笔首匀称的两条大长腿。
张拂晓腰腹用力,慢条斯理地抱着人起身,快步走到一处楼中特定的位置,启动机关,将石门从里面锁上。
又大步走向另一边修长的发丘指探入墙上的洞中,‘咔哒’墙壁发出声响。
旁边原本是墙壁的位置,应声打开了一扇门。
男子抱着人,闪身进入。
门外,张启灵脚步匆匆的拖着身旁的张家人,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再不走,小叔出来他不一定会有事,但他身边这个家伙就不一定了。
小叔一定会宰了这家伙的。
等拖着人走到楼外,张启灵才停下脚步,也不管身边张家人了,一把给人把甩出去。
他站在沉木大门口,‘砰’的一声,从里关上大门,将那个张家人关在了外面。
自己则是找了张椅子,摆在大门那里,坐上去守在门口。
小叔就是再急,也不应该在里面欺负小姨。
小姨倒是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了个脑袋。可小叔衣衫不整啊!一看就知道是在干坏事!
张启灵一会儿揪一下耳垂,一会儿扯一下帽子。
总之人在尴尬的时候,总会显得特别忙。
越是控制不让自己去想,张启灵脑子里小叔淬了霜的目光,就越清晰。
小叔也好意思凶他!
还不是小叔自己不检点!
张启灵脑海里忽然闪过祭台边缘的异样。
那个反光的金色东西是什么?
还会动?是活物?
小姨将带宠物进去了?
小姨养过金色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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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拂晓:我不在乎她是人是妖,我只知道她是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