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保定寻踪遇旧识
何雨柱怀揣着老者留下的信，一夜未眠。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像屁股底下装了弹簧，蹭地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也顾不上吃早饭，跨上他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八大杠，风风火火地就奔着信上的地址去了。
信上写的地址在保定，离北京可不算近。何雨柱这一路紧赶慢赶，屁股都快被颠成了八瓣儿，总算在晌午时分赶到了地头。
按照信上的描述，他七拐八绕，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宅院前。这宅子瞧着有些年头了，青砖灰瓦，门楼斑驳，透着一股子沧桑劲儿。门前冷冷清清，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只有两棵老槐树无精打采地耷拉着枝叶，像两个没睡醒的门神。
何雨柱把自行车往墙根一撂，上前“咣咣咣”地拍起了门环。
“谁啊？大中午的，催命呢！”院里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
“是我，傻柱！”何雨柱扯着嗓子喊道，“谭大爷，您在吗？”
过了一会儿，院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老者那张沟壑纵横的脸从门缝里探了出来。
“傻柱？你小子怎么来了？”老者看见何雨柱，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笑容，“快进来！”
何雨柱走进院子，环顾四周。这院子比他想象的还要大，正房、厢房、耳房一应俱全，院子里还种着各种花草树木，只是疏于打理，显得有些杂乱。
“谭大爷，您这宅子可真够大的！”何雨柱忍不住赞叹道。
“祖上传下来的老宅子了。”老者领着何雨柱往正房走去，“你小子，怎么突然想起跑这儿来了？”
“您给我的信，我看了。”何雨柱开门见山，“您说，您是我爸的师兄，还说我爸当年是为了保护谭家菜才离开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者闻言，脸上的笑容敛去，叹了口气：“傻柱，这事儿说来话长，咱们进屋说吧。”
两人进了正房，分宾主落座。老者给何雨柱倒了杯茶，自已也端起茶碗，轻轻地呷了一口。
“傻柱，你爸当年，可是我们谭家菜最出色的弟子。”老者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追忆，“他的厨艺天赋，百年难得一见，就连我这个当师兄的，都自愧不如。”
“我爸他……真的这么厉害？”何雨柱听着，心里既骄傲又疑惑。
“当然！”老者点了点头，“你爸当年，可是京城里响当当的人物，多少达官贵人，都以能吃到他做的菜为荣。”
“那他为什么突然就走了呢？”何雨柱追问道，这是他心中最大的疑问。
老者沉默了片刻，说道：“这事儿，还得从一块玉佩说起。”
“玉佩？”何雨柱心中一动，想起了自已从老者行李箱中发现的那块刻有“谭”字的玉佩。
“没错，就是玉佩。”老者说道，“我们谭家菜，有一对传家宝玉佩，一块刻着‘谭’字，一块刻着‘珍’字。这两块玉佩，代表着谭家菜的最高传承，只有每一代最出色的弟子，才有资格拥有。”
“那……我爸他有吗？”何雨柱急切地问道。
“有。”老者说道，“你爸当年，拥有的是那块刻着‘珍’字的玉佩。”
“那另一块呢？”何雨柱问道。
“在……在……”老者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在谁手里？”何雨柱紧追不舍。
“在……在我的师弟，谭宗泽手里。”老者终于说出了这个名字。
“谭宗泽？”何雨柱重复了一遍，他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他是什么人？”
“他是你爸的师弟，也是当年谭家菜的另一位天才厨师。”老者说道，“他的厨艺，虽然比不上你爸，但也非常出色。”
“那……他和我爸的离开，有什么关系？”何雨柱问道。
“唉……”老者长叹一声，“当年，你爸和谭宗泽，虽然师出同门，但两人的性格却截然不同。你爸为人正直，光明磊落，而谭宗泽，却心胸狭隘，嫉贤妒能。他一直嫉妒你爸的才华，处处与你爸作对。”
“那后来呢？”何雨柱问道。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彻底改变了这一切。”老者说道，“当年，我们谭家菜的祖师爷，留下了一本秘传菜谱，里面记载了许多失传已久的宫廷菜肴。这本菜谱，一直由我们谭家菜的掌门人保管。可是有一天，这本菜谱，突然不见了！”
“不见了？”何雨柱一惊，“难道……是被谭宗泽偷走了？”
“没错。”老者点了点头，“当时，所有人都怀疑是谭宗泽偷走了菜谱，因为只有他，才有机会接触到这本菜谱。可是，他却死不承认，还反咬一口，说是你爸偷的。”
“我爸？这怎么可能？”何雨柱激动地说道，“我爸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我知道你爸不会做这种事，可是，当时的情况，对你爸非常不利。”老者说道，“谭宗泽在谭家菜的势力很大，他联合了一批人，一口咬定是你爸偷了菜谱。你爸百口莫辩，最后，为了谭家菜的声誉，他选择了离开。”
“就这样走了？”何雨柱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难道，就没有人相信我爸吗？”
“有，我相信他。”老者说道，“可是，我人微言轻，根本改变不了什么。你爸离开后，谭宗泽就成了谭家菜的掌门人。他为了掩盖自已的罪行，将所有关于你爸的事情都抹去了。所以，现在谭家菜，已经没有人知道你爸的存在了。”
“那……我爸他后来去哪儿了？”何雨柱问道，他迫切地想知道父亲的下落。
“你爸离开谭家菜后，就隐姓埋名，四处漂泊。”老者说道，“他一直致力于研究新的菜肴，并留下了一本菜谱。”
“菜谱？”何雨柱心中一动，“是不是这本？”
他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册子，递给老者。这本册子，正是他从老者的信中提到的那本菜谱。
老者接过册子，翻开一看，顿时激动得浑身颤抖：“没错，就是这本！这就是你爸留下的菜谱！”
何雨柱看着老者激动的样子，心中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翻开菜谱，只见里面记载的菜肴，都是他从未见过的，而且烹饪方法极其复杂。
“谭大爷，这菜谱上写的都是些什么菜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何雨柱问道。
“这本菜谱，是你爸毕生心血的结晶。”老者说道，“里面记载的菜肴，每一道都有着独特的效果，甚至比‘佛跳墙’还要神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