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思在心中骂了一顿陈东,但她脸上还要堆笑。
她将合同书往前推了推,说:“陈监理,那件事是我不对,我已经给你赔罪了。另外,我的美容院引进了最高级的超声刀和回春术,只要开张,就能盈利,我可以孝敬你一成收益,不走酒店的账。”
杨思思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店铺铺租是酒店的,但营收陈东还可以再分。
没有谁会跟真金白银过不去吧?
陈东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打了一下,“唔,听起来不错。”
杨思思面上一喜,心想着:陈监理又怎么样?还不是个见钱眼开的?
然而,陈东的下一句,却让杨思思的笑容彻底凝固。
“但我不需要。”陈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杨思思,“铺面申请驳回,你走吧。”
杨思思俏脸煞白,“陈东,没有商谈的空间了吗?”
金园酒店的铺面对她来说非常重要!
她的目标客户是高级名媛,去别的地方根本做不出口碑。
而且,杨思思购入的进口设备贵得要死,平常人根本负担不起。
要是去别的店面,她肯定会血本无归的。
陈东想了想,说:“也不是没有。”
杨思思眼眸放光,“你说!”
陈东淡淡的说道:“要是你履行承诺,给我舔鞋,我可以考虑。”
杨思思的脸色瞬间像吃了一只苍蝇,“什么?”
陈东嗤笑,“你巴结陆强,对我极尽嘲讽,还扬言我要是能贷下五千万,就给我舔鞋,怎么,你不记得了?”
杨思思目光闪烁,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她当然没有忘记,可那时候的她根本没想到陈东能成功啊!
早知道陈东会成为金园酒店头部股东,上任理事,就是给她一百个胆,她也不会口出狂言!
杨思思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
陈东指了指自已的鞋子,“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舔鞋,要么走人。”
杨思思咬着嫣红的嘴唇,最终垂下高傲的头颅,来到了陈东的跟前。
她看着陈东的皮鞋,瓦光锃亮,其实舔一下也不会脏到哪里去。
可是她做不到呀!
杨思思捏紧了拳头,小小声的问:“东哥,能不能给我第三个选择,不舔鞋,舔别的?”
杨思思说着,眼眸一瞥陈东最发达的部位,示意陈东。
陈东挑眉,松了松腰带,说道:“好啊,你要是能让我满意,我可以给你批,甚至免租一个月。”
杨思思大喜过望,“东哥,我会让你满意的!”
杨思思不管了,能为陈东这样的新生富豪服务,以后有的是好处……
一个小时后,杨思思揉着发酸的腮帮子,拿着陈东签字的合同书,喜滋滋的离开了监理办公室。
店面总算下来了,她也不用担心没有客源了!
就是嘴巴疼。
杨思思想到陈东,眼神不由得黯下来,心想着:林诗雅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是不是没尝过陈东的勇猛?所以才会想方设法和陈东离婚?
杨思思决定巴结陈东,要是陈东喜欢她,那她能得到的好处可就太多了。
杨思思暗暗下定决心,等美容院开张,她一定要请陈东来一场精油按摩,她亲自上场。
“思思姐?”杨思思下了一楼,刚要离开,碰上了前台领班林诗画。
林诗画见她一脸喜色,心中有些莫名。
杨思思脚步一顿,眼神略有些闪烁,“哦?是诗画啊。”
林诗画认识杨思思,她和林诗雅是高中同学。
林诗雅没出事之前,杨思思经常来她家玩。
但林诗雅出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杨思思了。
林诗画不解,“思思姐,你怎么到金园来了?”
杨思思人逢喜事精神爽,兴冲冲的朝着林诗画挥了一下手中的合同书,“我啊,以后要在金园开美容店了,你有空可以过来玩,A1铺面。”
林诗画吃了一惊,“A1?你确定?那可是黄金铺面之一,谁给你批的?”
杜月红的尊享公司成立时,就申请过金园的铺面。
她想着自家酒店的铺面不用给租金,所以想让林诗画去办。
但其他老总没批,那可是黄金铺面,不能给。
林诗画一直在追问,杨思思只好说出陈东的名字。
林诗画更吃惊了,“陈东?不可能!他怎么会给你批呢?你给了他什么好处吗?”
杨思思的脸红了红,她下意识的捂住自已红肿的小嘴,吞吞吐吐的说:“没有啊,陈东觉得我的美容店可以给酒店带来收益,所以才同意的。我不跟你说了,我先去忙了。”
杨思思说着,快步离开。
可她的举动,让林诗画觉得蹊跷。
林诗画打电话给林诗雅询问杨思思申请铺面一事。
林诗雅身心俱疲,告诉林诗画,杨思思的铺面肯定申不下来,今天早上她得罪了陈东。
挂断电话后,林诗画百思不得其解。
陈东那个家伙,如此小心眼,怎么可能以德报怨,将铺面给杨思思?
等等,难道!
林诗画美眸瞬间瞪大,她似乎发现了重点!
一脸春色的杨思思,红肿的小嘴,闪烁不定的眼神。
她懂了,原来杨思思是这样“贿赂”陈东,拿到铺面的。
林诗画暗骂杨思思水性杨花,为了区区一个铺面,脸都不要了。
可骂完后,林诗画又有些羡慕。
杨思思开了店后,肯定风生水起,财源滚滚。
她呢?还是小小的前台领班,领着死工资,得不到任何人尊重。
林诗画不甘心啊,要不,她也去求一求陈东?
林诗画咬了咬下嘴唇,心中有些别扭,可想到自已一旦成为酒店高管,手底下几十号人管她叫林总,她就暗爽。
最重要的是,高管来钱更快!
反正,她也被陈东吃过一回了,不差这一次!
林诗画打定主意后,决定翘班,去大商场里买一身“战袍”,力求一举拿下陈东!
入夜,陈东居住的总统套房的门被敲响。
陈东一愣,也不知道那么晚了,是谁。
打开门,他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林诗画。
陈东有些意外,“你来干什么?”
林诗画轻咳了一声,说:陈监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谈。”
陈东心想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林诗画竟然恭恭敬敬叫他陈监理?
虽然不知道林诗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陈东还是让她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