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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计成

中秋节这日,南宫清羽一早就准备出门去找陈小婉,按照他的打算,先和心上人逛下街然后吃个饭,等晚上了再去逛花灯节。

谁知刚准备出门就被告知家里来客人了,而且都是年轻人,爹娘作为长辈不方便招呼,只能过来叫他接待。

纵然心里万般不愿意,可良好的教养还是让他做不出,丢下客人自已去玩的事情来。

已经走出二门的他只好转身往花厅去,内心祈祷着这边能早些结束,这样他还能赶得急去接小婉逛花灯街。

可现实却并不如他所愿。

因为今日来的人都是些性格爱玩的年轻人,他们拉着南宫清羽不让走,要他一起玩闹拼酒。

作为主家人南宫清羽无法拒绝,接连被灌了不少的酒,整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

眼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那些人却半点没有散场的意思,看来今日是无法去找小婉了。

不得已的他,只好抽空让小德子去陈家讲明,免得让陈小婉空等。

就这样陪到月上中天,从未喝过这么多酒的南宫清羽,感觉眼前的事物都带着重影看不清楚了,胃里也一阵阵的难受。

见他实在喝不下去了,众人才不再拉着,而是找了一个下人扶着他去休息。

头重脚轻的南宫清羽也不知道是谁扶的他,只能迷迷糊糊的跟着走。

隐约中好像有人给他喝了醒酒汤,然后觉得浑身燥热,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感。

正无法排解时,幸运的抱住了一块冰凉,舒服得轻叹了口气,这才倒头缓缓睡去。

第二天,南宫清羽醒来,难受的用手揉了揉鬓角,还未睁开眼就听到身边响起了女子低低的哭泣声。

惊得他豁地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循着哭声方向望去。

只见蓝棋着肩膀坐在床榻内侧,拥着被子哭得双目通红,好不可怜。

平时活泼大方的她,此时头发凌乱,嘴角破皮红肿,被子外的肌肤布满了暧昧的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发生过什么事情。

南宫清羽低头看了眼衣衫不整的自已,又抬头看了眼正在痛哭的蓝棋,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你怎么会在我房间?”

“表哥,这里是我的房间。”蓝棋流着泪辩驳。

南宫清羽这才注意到,身处的地方并不是自已住的紫晨院。

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我到底做了些什么?”

“昨晚表哥喝醉了,来到我这丹枫院,我好心给你奉上醒酒汤,谁知你……!”剩下的话蓝棋没有继续再讲,而是掩面痛哭起来。

南宫清羽不用她说完也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就是他昨晚喝多误进了蓝棋的闺房,还趁着酒意不顾姑娘的意愿,强行将人那个了!

南宫清羽脑海里浮现出几个字;他完了!

要是让小婉知道今日这件事,一定不会原谅他的。

想到陈小婉会因此离开他,南宫清羽的心就疼得厉害,眼眶渐渐发红。

自已好不容易才取得小婉的原谅,没承想却被唯一的一次贪杯给毁了!

越想越自责地狠狠给了自已几巴掌,他怎么就这么禽兽不如,害了蓝棋、害了小婉也害了自已。

“表哥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是喝醉了才做出那种事情来的,我不会怪你。”

“而且我还知道你对陈姑娘一往情深,所以会将今日之事瞒好,不让别人知晓半分的。以后……你还是我表哥,而我也只是你表妹。”蓝棋强颜欢笑道,故作坚强地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

南宫清羽见她都被伤害成这样了,还事事为自已着想,心里不由内疚万分。

刚想张口说点什么,门外却传来了南宫夫人的声音:“我不同意!”

两人吓了一大跳,齐齐往门口望去。

“娘~”

“姨母~”

“你怎么来了?”两人异口同声,不忘抓起被子遮住各自的身子。

宫雪柔生气地瞪了床上的两人一眼:“我今日要是不来,你们是不是就要瞒着我发生过的事情?”

蓝棋闻言默默的低下了头。

宫雪柔没好气地瞟了儿子一眼,然后恨铁不成钢的对蓝棋道:“你这傻孩子,就是太心善太天真,不知道后果。”

“要是真瞒下此事,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失去清白,往后不要说嫁人就是想立足都难了,莫非你想去庙宇里青灯古佛过一辈子不成?”

宫雪柔说的话,让南宫清羽的心里更不好受起来。

不过还没等他说话,蓝棋就幽幽地开口了。

“姨母说的话棋儿又如何不知呢,可表哥喜欢的是陈姑娘,我无意拆散他们,所以此事就此作罢吧!”

“棋儿就算一世不嫁,也不想因为自已而阻了表哥的姻缘。”

说完她将头撇过一边,耸动着双肩默默的流泪。

这让南宫清羽又感动又难过不已,他真没想到,蓝棋竟然明知今后要面对怎样的困境,却还愿意为了他作出牺牲。

这让他如何能不感动?

在他心里天人交战之际,宫雪柔开始乘胜追击:“羽儿,今日之事你是如何打算的?”

“娘,我……。”南宫清羽此时心里很乱,如果不负责又觉对不起蓝棋。

如果负责又对不起小婉,辜负与她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真是左右为难!

见他还在犹豫,宫雪柔直接下猛料:“如今你与棋儿虽未成婚,却有了肌肤之亲,说不定此时她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骨肉,莫非你要做那抛妻弃子的负心汉不成?”

这话说得蓝棋娇羞地红了脸庞,手情不自禁地抚上自已的肚子,好像那里真的有一个孩子了般。

南宫清羽听到母亲的话,又看见蓝棋的动作,脸色变得苍白,整个人突然颓废了下去。

宫雪柔见他这样,又继续语重心长地劝说:“羽儿啊!不用我讲你也知道,如果棋儿未婚先孕,只怕蓝家也容不下她,到时的结果要么被千夫所指一条白绫了此残生,要么被浸猪笼凄惨死去。”

“无论哪一条都是不得好死,你难道真的忍心让她一尸两命吗?”

南宫夫人话音刚落,蓝棋的哭声适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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