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长风身上的气息又冷了几分,半晌才开口:“苏白薇想要勾引我。”
清风:“啊……!”原来,他刚才看到的不是错觉呀!
惊讶过后清风又有些无语;“这苏侧妃不是已经嫁给豫王了吗?她怎么敢朝三暮四,就不怕被处死吗?”
敢给皇家人戴绿帽子,这女人怕不会是寿星公吊颈——嫌命太长了吧!!
“谁知道她脑子里装了什么……东西。”凌长风也恶心坏了。
原本想说苏白薇脑子里装的屎,又觉得太不雅又改说成东西,心里再一次鄙夷当初眼瞎的自已。
清风怕自已主子一时糊涂,着了苏白薇的道,连忙苦口婆心劝说:“主子,她没有下限,你可不能糊涂啊!”
这给王爷戴绿帽的罪可不轻,轻者流放,重则诛九族啊!
凌长风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道:“瞎操心,你家主子是那种人吗?”
当初苏白薇成亲前他都没想过将她夺回来,如今就更不会跟她纠缠不清的。
清风听他这么讲,心彻底放下来,只要主子不犯傻,那苏白薇就翻不起风浪。
“主子英明。”清风拍了个马屁,为了表忠心,他拍着胸口保证:“你放心,以后我会誓死捍卫你的贞洁,绝不让那个姓苏的女人靠近你半尺。”
凌长风:“…………”
过了会儿才没好气地说:“我是不是该要感谢你的忠心??”
“应该的应该的,毕竟主子好就是我好嘛,再说我还想留着命娶妻生猴子呢。”清风一时嘴瓢,将内心的真实想法讲了出来。
凌长风:“……。”怎么就觉得他只有最后面那句才是真话呢!
清风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从那以后当真就没让苏白薇近过凌长风身边半步。
女人亲手炖的汤被他直接拿去养花,做的点心就喂狗,反正不落一点到自已主子眼里。
苏白薇想上门见凌长风,还没进院子就被他堵了回去,气得女人跳脚又无可奈何。
献殷勤不行,上门又进不了,苏白薇实在没法儿就想在外面制选偶遇。
结果凌长风天天行踪诡异,根本就摸不清他什么时候出门。
时间一天天过去,苏白薇连他人都见不到,更别说培养感情了。
连连的受挫,气得她一把将桌子上的茶具掀翻泄愤,嘴里咒骂着清风这个敢坏她好事的卑贱下人。
红?等人看着她狰狞发怒的样子,都屏住呼吸,佝偻着身体在一旁装作影形人,以免被迁怒。
发泄一通后,苏白薇才坐在凳子上,口中喃喃自语:“长风哥哥,你明明就喜欢我,怎么能如此狠心对我!”
人心有时就是这么怪,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
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被激起了好胜心,想要得到凌长风都想魔怔了,完全忘了当初是她先放手不要人家的。
冷静下来的苏白薇开始想对策,她觉得想要接触凌长风,就必须要先除去清风这个碍眼的人才可以。
不然有他拦着,自已都不知要何时才能得偿所愿。
可找谁来做这件事是个问题,请杀手吧,她一个长年呆在后宅之中的妇人又不知道去哪里找。
而且请个好的杀手,听说动辄就得要几千上万两银子。
这么多银子她一下拿不出来,不过就算有,也舍不得用这么多钱来对付一个下人,因为他不配!
也不敢动用王府的人,到时候要是让?王知道她在这儿的所作所为,只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找爹爹要吧也不现实,如今家里才花了一半身家将大哥捞出来,已是元气大伤。
整个府里都在精简开支,怎么可能给她这么多钱的。
思来想去,她将主意打到了苏正豪的护院们身上,反正那些人身手也不错。
长风哥哥那个清风虽然也会些三脚猫的功夫,如果多叫几个护卫去,对付他一个人想来也应该不在话下。
越想越觉可行的苏白薇,挥手叫红?去将护院头领苏植找过来,让他带人去刺杀凌长风身边的那个随从清风。
苏植有些犹豫,问她:“娘娘,这事家主知道吗?”
苏白薇强势地道:“你只要照我说的去做就好,爹那里不用你操心,我自会去说。”
“这……。”
见他还在犹豫,苏白薇眼里泛起威压,冷冷地着他:“怎么,你想违抗主子的命令不成!”
“小人不敢。”苏植连忙跪下回道
“那还不快去。”
“小的这就去。”苏植起身就想去办事。
苏白薇想到了什么,又叫住他:“记住,只杀那个清风,不准伤凌长风一根汗毛,不然唯你是问。”
“是娘娘,小人记住了。”苏植说完就退出了院子。
红袖在一旁抿了抿嘴,最后还是出言提醒:“娘娘,您这样做,万一让王爷知道……?”
苏白薇冷笑道:“他如今的心思都在龚灵和王妃那两个贱人身上,哪有时间来管我。”
“可是您跟王爷又没和离,就算追到凌公子也无法在一起呀!”红招不明白自已主子脑里装的是什么东西,这样显浅的事都想不明白。
“谁说没跟王爷和离就不能跟长风哥哥在一起?等搞定这里我就回去找王爷,他们两个我都要。”苏白薇眼睛里散发出炙热的光芒,权力,钱财她都要。
她苏白薇要学前朝的元公主,左拥右抱。
“娘娘……。”红?不可思议地喊。
被她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万万没料到自家主子竟有如此惊世骇俗的想法。
“喊什么喊,他们男人三妻四妾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我偏要。”苏白薇冷笑道。
她不止要左拥右抱,等?王谋事成功,她还要做皇后,以后还要垂帘听政,做这世间上最尊贵的女人呢。
想到未来的巅峰日子,苏白薇心里就一阵火热,仿佛看见她已经坐在金銮殿上,让天下人臣服的样子了。
美好得让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红?望着眼前已经陷入癫狂的疯批主子,知道劝说无用,只好心怀忧愁的退到一边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