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噗嗤一笑,“想什么呢?帮助弱小而已,跟他文质彬彬唇红齿白貌若潘安?有什么关系吗?”楚淮戳了戳蒋骁的肩。
“帮助弱小,貌若潘安。”蒋骁摇了摇头,抬起脸装作一副柔弱的样子“我现在算不算弱小啊,宝贝。”
“当然算……,跟你开玩笑呢,我从来不拿你跟任何人比较,他潘安他的,我最在意你了。下次面对我爸别保护好自已别管我。你还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楚淮握着蒋骁的手打趣的说道,而蒋骁的视线落在司机身上手轻轻回握了楚淮一下。
“我想回我家。”蒋骁突然提到自已家,楚淮仰起头,“你在江市有自已的家?”
“嗯,我有个房子,算不上家。想回去拿点药。贴在肩膀上缓解疼痛。”估计楚淮家已经装满了监控,蒋骁想给自已争取一些时间。
“地址呢,等会开过去。”楚淮抓住关键词缓解疼痛。
“青山区和睦路76号。”蒋骁报出地址,司机回头问“少爷,现在这个点还去吗?”
“当然去。送完了你可以先回去休息。”楚淮点点头,让司机继续按蒋骁说的开。
“少爷这里有点偏。”司机捉着方向盘,军长不让这么干啊,也不让暴露他们监控小少爷,现在电话肯定打不了了。
“不偏,不就离我学校稍稍远点吗?”
“是。”又加速行驶了半小时,在蒋骁第二次把手搭在右肩时,楚淮揉按蒋骁的肩颈后面。
“抱歉,我让你吃了很多苦头。”
“没有,我在你这得到的全是甜头。”蒋骁噙着笑头一歪就靠在了楚淮肩膀上“累了,歇会儿。”
司机硬着头皮往目的地开,把两人送下车以后就打电话给楚承的助理报备,说楚淮他们没有回到家里。
“没事,量他也不敢说。派人过去抓楚淮回来。”楚承说完挂了电话,一队人马便将蒋骁的别墅包围了。
一下车蒋骁似乎倦意全无,拉着楚淮慌张的开锁进门,“叔叔还是不让我们在一起,我们要分开一阵子了,淮淮。不过我以后做出什么别的事情,请你无条件相信我好吗?”
“你别急慢慢说。”楚淮被蒋骁抱在怀里,还在疑惑刚刚父亲不是让他们自已主动分手吗?
“我不能说了,宝贝。”蒋骁很想告诉他,楚承的所作所为,根据对楚承的了解,如果真的让楚淮知道他拿队友胁迫他们分开。
楚承是真的干的出来让每一个人都生不如死的事情,折磨人的方式507有很多,楚承要用哪一种,蒋骁不敢赌。
“我知道,可是暂时他同意了你别担心。”楚淮环住蒋骁的腰轻轻安慰,对方的不安愤懑,从他微耸的肩膀传达出来。
随后楚承的人开始敲门:“少爷,先生让你回家,有事商议。”
门外敲门的声音渐渐扩大,蒋骁皱眉松开怀里的人,一路上那个司机都在跟,现在叫人的速度这么快,估计一直派人跟着在。
“来的真快,淮淮,你先去,晚点我去找你。”
楚淮听到这句话,摇了摇头,“我想留下来照顾你,我不在,你是不是打算翻墙来找我,太危险不要做。那样我回去了都睡不着。”
“嗯,我答应你不做。”蒋骁肯定的回应。
“那我就开门了。”楚淮一开门,门外站着的六个黑衣人,带着耳麦,不知道朝着麦克风里说了句什么。
大概就是看到小少爷了之类的话吧,楚淮只轻飘飘回了句“告诉我爸,我不回去。”
“可先生的意思是您不能留宿在别人家里。”男人穿着黑色西装,语气都被称的有些机械。
“你就给他说我明天会回家。”楚淮打发完两句话,僵持的站在门口。
……又过了一会儿,楚承似乎被江娴如说妥协了。骂骂咧咧的说了两句楚淮便便做了罢。
楚淮关了门,看了眼直勾勾望着自已的蒋骁“怎么了,被我迷倒了?我老早说了那是我爸,怼两下都ok的。他又不是警察,说抓我就抓啊?”
“嗯,宝贝好厉害。”蒋骁都没想到那帮人居然就这么劝回去了,原本不打算做无谓的抵抗。
“你才厉害!这么大别墅?你的。”楚淮戳了戳蒋骁的胸口往里面走,“那你还说你一般用二手手机。”
“嗯,那是之前工作需要。”蒋骁不多于解释,看着闲庭信步的在客厅走的楚淮,只觉得放松。
“还说没钱交话费,知不知道我多心疼你。我还以为你没地洗热水澡,才邀请你去我哪里住下的。
结果你这红酒比我哪里还多嘛。”楚淮说着有点高兴,还好至少他以前过得不是他想的那么苦。
“都是你的。”蒋骁拿出年份最久的那一瓶,拿着开瓶器正开着。
“别开,等过些天跟你一起喝。看到你以前不辛苦不是好事情吗?”楚淮把酒放回去。
整个家的布局偏黑灰色,地地毯倒是铺了暗红黑纹,分外有格调。
“你说的药在哪里呢?”楚淮看了眼客厅,不像有放药的样子,那在二楼吗?
“没有,我只是想单独跟你说两句话,那个司机一直在跟着我们。”蒋骁倒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
“就说让我相信你啊。”楚淮不理解“我一直都很相信你啊。还要怎么信任。”
“嗯,无条件的相信。”蒋骁墨黑的的眸子这次尤其认真。毕竟他们将面对的是一位谋略家。
“我本来就无条件相信。”楚淮在蒋骁身上,在他的额间落下一个吻。
“倒是你,也要相信我。我爱你蒋骁。我要跟你在一起,无论如何不要骗我不要抛下我,也不要受伤。”楚淮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是他人生中一次对一个人真切表白,他希望能和蒋骁长长久久。
“我骗你,你也要相信我。”蒋骁扶着楚淮脑后柔软的发,侧过头强势又偏执的加深了这个吻。
“好,我信。”楚淮吻的眼眸都起了雾,两人倒在大黑皮沙发上缓缓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