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好地方,两人就开始工作,荣南星负责在建土炕的附近挖一个进口和出口,眼镜小哥则先在门口那边弄土灶。
他先是在地板上铺上厚厚一层的黏土,接着又在黏土上铺了一层土砖,土砖没有工具,所以烧出来不怎么平整,于是他又盖了一层黏土。
眼镜小哥来这里之前是个身体比较虚弱的宅男,所以看着步骤不多,但实际上他高了一个上午。
荣南星早就把两个洞在墙上开出来了,她看着天色就去把中午饭煮好。
这次为了感谢眼镜小哥,所以中午她煮了方便面,还是用鸡汤煮的方便面。
眼镜小哥吃的时候差点没把土碗都舔干净。
下午的时候,荣南星看了几下,发现垒土灶并不难,于是眼镜小哥荣升技术员,荣南星自己当建筑工人,按照眼镜小哥的指挥,没多久就把灶台搞出来了。
“不是,我上午累的满头大汗,才弄了那么点,怎么你把整个灶台都弄出来了,居然连汗水都没有流?”
荣南星得意的说:
“那肯定是我经常锻炼的缘故,对了接下来是不是要弄炕了?”
眼镜小哥摇头道:
“还不行哦,没有烟囱,你在里面煮饭,浓烟就散不去。”
说着就在灶台比划,
“看到没有,这里预留了一个洞,你把这个洞旁边的墙壁打穿,这里是烟囱。”
“这里是烟囱?你不是说烟囱是墙壁上面那个洞吗?”
“那个洞也可以,不过抽烟的效果肯定不如这个好,当时是觉得在墙上凿洞会比较麻烦,所以就捡现成的。”
“不过上午我看你凿洞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就把洞开好了,那自然是选这个位置。”
荣南星拿出线锯,不一会就把那个洞凿出来,接着在眼镜小哥的指点下,把那个洞口附近都糊上了黏土,把眼镜小哥带过来的烧失败的陶瓦片放在黏土上。
这样是避免了之后高温,会把木头房子点燃,瓦片和黏土正好可以隔绝掉火苗。
做好这一切,就出来,在烟囱出口上方用黏土糊了一条手掌宽的黏土路。
这一步也是隔绝火苗与木墙,避免火大的时候,火苗窜到了烟囱里,把木墙点燃了。
“好了,现在就剩下最后一步,你用砖把这里砌到上面,最上面盖两块砖,让烟往另一边飘就行了。”
荣南星动作飞快,没多久就在眼镜小哥的震惊中把烟囱弄好。
他恍然大悟道:
“我算是知道了,为什么你一个人生存,也能过得这么好了,这执行力简首是天生建筑圣体。”
“好了,接下来就不用管,等几天阴干后就可以使用了,使用前记得把那些有裂缝的地方修补一下。”
“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明天再过来砌土炕。”
荣南星没有留他,而是给他两包酸菜方便面,一大碗鸡汤。
“行吧,那我就不留你了,明天你过来还是像今天下午这样,首接指挥我就行了,你也能轻松点。”
眼镜小哥没有客气,接过方便面和鸡汤就回去了。
看着天色还早,荣南星劈了一会柴,这才烧水洗澡睡觉。
第67天
一大早,眼镜小哥就拿着昨天端回去的碗过来。
荣南星跑到河边用冷水洗脸清醒一下,接着就在眼镜小哥的指点下开始砌土炕。
土炕要比土灶的难度大,而且面积也更大。
不过荣南星的动作非常快,而且有了昨天的经验,很多时候眼镜小哥的安排她理解起来也更轻松。
反正无外乎就是一定要记得用黏土和砖头隔开木墙木地板。
一个长方体水缸一样的东西弄好后,就需要在里面用砖和泥土做一个迷宫,尽量让烧火产生的烟在里面停留的久一点,这样也更保暖。
到下午的时候她又弄好了,眼镜小哥原本是想着这个土炕起码要砌几几天,现在看来要不是要等黏土变干,只怕荣南星一天就把炕给弄出来了。
“剩下的就只有上面的盖子,我给你说了你等这些黏土干了自己弄吧。”
注意事项也只有一个,就是要密不透风,透风就会有烟从缝隙跑出来,在封闭的房间里,很容易二氧化碳中毒。
眼镜小哥走的时候,荣南星又送了他十袋小面包,他们人多,肯定缺淀粉。
而小面包是荣南星捡到最多的食物,而且是食物中最不好吃的,她拿了点给眼镜小哥当报酬,非常合适。
反正她去山谷另一头收集物资的那几天,每天小面包都是保底收入,最少都有二十袋一整大包。
她现在空间里起码有两百多袋小面包,这还是她时不时都吃两袋的情况下攒起来的。
“谢了,感觉我都没帮上什么忙,都是你自己在弄,像是来骗吃骗喝的一样。”眼镜小哥很想拒绝物资,但他拒绝不起,说不定这些小面包到关键时刻就能救命呢?
“要不是你指点,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弄土炕,到时候冬天可就难受了,你可是帮了大忙。”
眼镜小哥拿着小面包打开门,正准备离开,突然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看他一样,他张望了下,看到在小木屋不远处,一处低矮的地方,冒出一颗猫猫头。
不,确切的说是一颗虎头,那双眼睛正犀利的盯着自己。
"卧槽,卧槽!"
他连忙后退两步,咚的一声把门关上,吓到他差点躺在地上。
“怎么了?”荣南星问。
“玛德,老虎,老虎追到这里来了!!!”
“你是真倒霉呀,刚把炕弄好,老虎就追过来了,这里己经不适合生存了,你必须得搬到山谷的安全区里面。”
谁知荣南星听到这话没有被吓到,反而眼前一亮:
“老虎?真的吗?在那个方向?我看看。”
说着她就把之前假装挂在木墙上的弓箭取下来。
眼镜小哥劝道:
“那老虎头都有脸盆大了,肯定是只大老虎,跟狼完全不一样,你可千万不要冲动。”
荣南星现在眼里只有虎皮大衣,根本不听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