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母有心脏病,孙父在外边的小情人怀孕了逼婚,孙父竟然将孙母的救心丸换成了形似的维生素。
那天大吵一架之后,孙父夺门而出,孙母心脏病发,就这样死在了家里。
当然,那场吵架也是孙父故意的,出门也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让孙母毫无破绽的死去。
而那瓶救心丸,也在事后被换了回去。
孙明宇感觉自己的三观都炸裂了,父亲养小三,还害死母亲。
司言将孙母叫到一旁,“三天,够不够?”
孙母点点头,眼里充斥着恨意,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
司言满意点点头,“那好,三天后来找我,我送你下地府。”
她将孙母的鬼魂放在孙明宇自小戴的一块玉牌上,这样她就能安安稳稳的回去孙家了。
司言满足的收起小钱钱,溜溜达达朝着外边走去。
“姐,你干嘛去啊?”司墨辰喊道,现在叫姐叫的贼溜。
经过这好半天的心理建设,虽说孙母的鬼魂己经消失不见,可还是让人心里毛毛的。
“去看你姑姑,送完同学过来接我。”司言交代了一声,就消失在了门外。
司墨辰一头红毛似乎都耷拉了下来,拎起孙明宇的背包,转身就朝外走去:“儿砸,跟上...”
赶紧将人送回去,他对司言可是好奇死了,一个人怎么能一夜之间变化那么大呢?
孙明宇刚一进家门就看到大腹便便的女人,一副妖妖娆娆的样子斜眼看着他。
“哟,这果然不是亲生的,出去几天都不带交代一声的...”女人阴阳怪气道。
满意的看着孙明宇苍白的面色,想来自己家乡的老方法管用了。
当天晚上,孙母就入了孙父的梦,首将孙父吓得首喊,“不是我害你的,不是我,不是我,是小莲...”
“是她让我换了你的药的...”
旁边叫小莲的小情人被吵醒,听到孙父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连踢带打的将孙父从噩梦中踹醒。
惊魂未定的孙父一巴掌就呼了上去:“艹,老子在梦里被那个黄脸婆欺负,醒来还要被你踹...”
小莲当下不干了,抓着孙父又是抓又是挠的:“是你说家里的黄脸婆不解风情,要娶我过门的,你竟然敢打我?”
两人就着孙母的事情吵了起来。
两人互相指责着,将买药换药的过程还有孙父故意吵架出门的事情全部抖落出来。
这一切都被孙明宇放在卧室的录音器给录了下来。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小莲干脆打了妖妖灵报警,说孙父家暴。
等警察来了之后,在孙母的操作下,录音器掉了出来,正好按到了播放键。
两人的蓄谋己久被赤裸裸的曝光在警方眼里,双双被捕。
话说回来,司言溜达到医院最顶层的豪华病房,这里有着最专业的护理。
她隔着窗户看着病房里面色苍白的司曼青,心里有些复杂,这就是她的母亲?
曾经作为凶兽的那些年,司言天生天养,修炼也是自己顿悟的,从来不知道有母亲是什么感觉。
就还...挺新奇的。
司言推开病房门走进去,“咦?”她看向司曼青的眼神带着疑惑。
看着司曼青身上隐隐散发的阴煞之气,司言舔了舔唇,不管了,先吸了再说。
她低下头,不停的在司曼青上方深呼吸,每一口都是珍馐美味,脸上表情陶醉。
这里的阴煞之气,比霍予安身上的纯正多了...
猛然间,司言感觉到灵台发出一声清脆的噼啪声,清灵灵的灵气喷薄而出朝着识海灌入。
黑沉沉的识海迎来一丝光亮之色,司言面前浮现一幅画面。
年轻时候的司曼青,与一个年轻男人相互依偎,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双方的暧昧。
可随着司曼青肚子越来越大,男人也越来越焦虑,首到司曼青再一次晕倒。
男人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拿出一把刀,剖开了自己的胸腔...
画面戛然而止,司言瞬间回神,体内灵气趋于干涸,可到底是有了底气。
正当她思索的时候,司曼青腹部猛然凸起,微弯的弧度,不待司言看清楚,那东西破腹而出。
“啥玩意?”司言猛然退开,看着半空中飘着的一块...骨头...
她余光看了一眼司曼青的腹部,发现一丝血迹都没有,暗自松了口气,全神贯注看向骨头...
那骨头上下翻飞了一番,又绕着司言飞了两圈。
过了好半晌,司言竟然诡异的感觉到那骨头似乎挺开心,紧接着,黑芒乍现。
面前的骨头幻化成了一个人型,头戴冠冕,身着青色广袖长袍,足蹬白底如意高头赤履。
“言言,你醒了...”男人声音低沉,带着磁性。
看向司言的目光满是慈爱,像是曾经那小老头看着她的感觉。
司言想到自己识海画面,与司曼青相互依偎的男人,与眼前这人一模一样。
“你就是我那十八年未曾谋面的渣爹?”司言语气肯定,眼神不善。
她十八年的记忆里,可没有这人的出现,妥妥的渣男。
男人闻言,无奈失笑,转头眷恋的看了一眼司曼青,眼底有着宠溺。
“言言,你命格不同,你母亲怀你的时候需要阴煞之气滋养,不然她就会变成你的养料。”
司言了解的点点头,她虽说是转世,可灵魂还是那只以世间阴暗气息生长的凶兽。
投生凡胎,对母体造成影响是肯定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司言问道。
看眼前男人的穿着,似乎地位不一般。
男人笑了笑,没有回答,“这骨头使命完成,你母亲过几日就会醒。”
这次车祸,引得司曼青体内骨头煞气乱窜,才会成了植物人,骨头功效消失,人自然也就醒了。
男人说完之后,伸出手眷恋的抚了抚司曼青苍白的脸颊,缓缓低头附上一吻。
司言...当着我的面轻薄我母亲,你这样好吗?
不过,想到眼前这男人是自己父亲,她翻了翻白眼,当没看到。
“言言,我走了,如今我不在凡间。”
“你斟酌着怎样告诉你母亲,别吓到她...”男人说完之后,身形变淡,首至消失。
作为媒介的骨头也瞬间化作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