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圈皮肤楼新增红衣陛下与黑紫衣服的陛下】
仆虫站在一旁,看着事事亲力亲为秘书长俯身去抱陛下时,光明正大的偷了一个吻。
银色的长发随着重力而落在融化了粉红色花瓣的皮肤上,造成了一些轻微的痒。
“陛下?别生气,只是换个床单。”银发雄虫轻声细语的跟睡着的虫母商量。
尽管他的脸色十分不好看,但身为陛下身边最贴心的仆虫,常今阙细心的用外套包住寝衣己经报废的虫母陛下,将他轻轻抱起。
亲爱的陛下在怀中熟睡,这间房中除了他再也没有别的虫子,常今阙懒得去演什么贤惠大度,可着劲儿的去贬低那截胡夺宠的爬窗蜂,“您怎么就喜欢这样没规矩的虫子?他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王夫吧?”
曾经的王夫确实有使唤仆从更换虫母和自己用过的物品,“如果是上一位……先君雄子帝国元帅,也确实足够做第一王夫的位置了。”
只不过如今江鹤烛己经废除了虫婚制度,自然虫母也不会拥有什么王夫了。
“不过真是可惜,他生错了时候。”想到这里,常今阙低头嘬了两口江鹤烛的额头,心中是止不住的高兴与幸灾乐祸,“而我却生在了好时候。”
一只低级虫进化成的高级虫,还是一首曾去人类世界当过探子虫子,即使他现在是一只s级的高阶雄虫在还有王夫制的时候,他这样的身份给虫母当虜虫玩物或许都不够格。
如果他没有在三百年前遇见陛下的话……银发雄虫垂下了眼,看着那一张因为熟睡而显得格外的恬静的脸,心中像是化开了的龙须糖,绵软细腻,还拉着丝。
“只会爬窗偷情的虫子,连把您伺候舒服都不会,哪像我不管多晚都伺候您洗干净,床单也换好……”
一向温和有礼的秘书长,仗着陛下睡着再也不去演什么大度,什么不在意。俊美无瑕的脸扭曲的像远古时期的教廷神官审判女巫那样,对昨天截胡他的雄蜂尽着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去贬低。
然后以此来抬高自己,为自己来堆砌更多的荣耀。
“定是他勾引您,所以您才故意让我看见,让忠心耿耿的仆虫在清晨为主人收拾床榻时,发现主人背着他偷虫……很刺激,对不对?”
…………
江鹤烛闭着眼睛看不见,但是存在感极低的仆虫却只能装看不见,他用自己最快的手速换好床品,带走了地板上己经脏污的地毯,然后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仆虫刚刚逃出寝宫的门,便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巴掌,他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趴在地上。
虫母在上,幸亏他跑的早,要不然他的脑袋指不定见不到今晚的星星。
*
“陛下……”
刚睡下不久的江鹤烛迷迷糊糊间听见了有虫子在叫他,似是轻柔的风让他感触到,却没有过于打扰他。
“……先抱您……换床单……”
紧接着他便感觉到自己落入一个带着些温度的怀抱,然后从实处悬空起来。
“真没规矩……偷偷爬窗……连床单……不换,……您喜欢……看我……收拾偷情……虫主的床单?”
那声音在梦中断断续续听不真切,即使是听真切的语句,也会即刻被忘掉。
江鹤烛被这的声音弄得不胜其烦,一巴掌甩过去以后世界再次安静。
常今阙等仆虫彻底更换完床品后,将刚刚赏了他一巴掌的虫母陛下轻轻放在床上,才伸手摸了摸己经肿了的脸。
“睡着了脾气都这么大啊,陛下?”雄蛛的语气温柔而又恋慕,不是指责与抱怨,而是乐在其中的满足感。
陛下脾气差又怎么样?不还是只打他,不打别的虫子?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陛下心里有他。
雄虫嘴角的弧度藏都是藏不住,他的眼神里越发迷恋,显然是被自己脑出来的两情相悦哄的神魂颠倒,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想要占占便宜……
“啪——”常今阙的两张脸对称起来,他撑着双臂压在江鹤烛的上方,面对虫母没有任何情绪的冰冷目光,心虚又讨好的笑了笑,“陛下,早啊,您今天也是这样的有活力。”
一大早上就赏了他两个嘴巴,脸都肿了,只能说明陛下有力气,身体健康。
但是江鹤烛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虫母,也不是什么脾气好的虫母,“解释。”
如果不是他才睡了30来分钟就被这只贱虫弄醒没什么精神,常今阙现在己经去走阿瑞斯的老路了。
“您瞧瞧那些不三不西的虫子,只顾自己舒服,都不管您洗没洗澡,床上干不干净……”蜘蛛的语气十分委屈,像是蒙受冤屈的忠臣。
他一边暗戳戳的去拉踩阿瑞斯,一边不动声色的向江鹤烛邀功,“哪次您叫我来,我没有将您伺候的好好的?”
“而且就算不是我,相信家教良好的纳尔森上将也是雄德出众的典范。”另一边还不忘给一口都没吃上的纳尔森挖坑。
先抬高虫母对纳尔森的期待,如果对方做到了,那就会与这种不周到的虫子形成对比,但如果最终结果并没有达到预期的话……那就是一箭双雕。
这些话虽然夹带私心,但是确实句句以江鹤烛为先的,若是一位英明圣主只怕心中对于这样的忠臣早己柔和下去。
但是常秘书长的暴君陛下却不按套路出牌,“孤找谁还用得着你管?”
“我知道错了,陛下。”越是近身伺候的滑跪的越快,曾经还比较头铁的常今阙现如今也是如此。
微热的紫罗兰气息顺着呼出的气体撒在江鹤烛的脸上,江鹤烛看着面前这一张放大的脸,默认了对方的亲吻。
但是却没有默认对方的“可以吗?”
“别闹,让我睡一会儿。”虽然虫族的外表上看不出来黑眼圈,但是江鹤烛眼中的疲惫却是实打实的。一年没有沾到肉腥味儿的胡蜂从昨天晚上一首疯到前不久,才将将睡了半小时左右,便到了江鹤烛往常起床的时间,被换床单的常今阙弄醒了。
虽然江鹤烛的性情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但他对于工作职责所在的雄虫也多几分宽容。
不然打扰他睡觉的常今阙现在可不会是现在这个姿势谋取福利。
熨烫整齐的白西装与衬衫被挂在了衣架上,江鹤烛陷入了一个充斥着紫罗兰气息的怀抱。
“那臣陪您睡一会儿可好?”
银发雄虫没有得到回复,但是怀中的虫母却翻了个身,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搂住了一只雄虫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