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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莫非是江鹤安死去的心上人?

执掌风 柠柚大大 5402 字 2025-06-13

深夜,江鹤安回来了。

沈恣于熟睡间,感觉到身上有动静,有人啃咬她。

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扭了扭身子,迷迷糊糊说道,“走开啊。”

“乖,别动。”男人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沈恣一下就醒了,身上黑影还在不停挑逗。

她一把就推开了,“你怎么回来了?”

江鹤安愣了一瞬,“怎么,不希望我回来?”

沈恣翻了个白眼,她希不希望他回来,他心里不清楚吗?

听不到想要的答案,江鹤安重重地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嗯?”

沈恣吃痛,黑暗里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道:“对,我才不想你回来,你回来就扰我好梦。”

“做什么好梦了,生这么大的气。”江鹤安的手探进她的衣襟里。

沈恣的梦当然不能告诉他,她梦到自己顺利逃走,去游玩了书里所说的七月扬州。

乘坐轻幌小船,一路赏景,手边是好茶烹煮,耳边是轻柔丝竹,清亮歌喉。岸边是峨冠盛筵,青春少年,呼朋唤友,嬉戏打闹,好不欢乐自由。

真是场似真似幻的美梦啊。

都被江鹤安搅扰了。

沈恣没好气地道:“没什么,你的案子查完了?”

“嗯,案子己经结了。”江鹤安揉搓着她,身上越来越烫,温热的唇到处流连,“可以回来陪你了。”

沈恣皱眉,谁要你陪。

她以为可以清闲一段日子,没成想他动作倒是快,三西日就回来了。

“你身上有味道,去洗洗。”沈恣双手首去推他的胸膛。

这人于此事上,兴致颇大,说来就来,半点不拖泥带水。

江鹤安顿住,抬起袖子闻了闻,是有些微微的尘土味道,他又借着月光瞧她,一双眼清清冷冷的,像一块冰冷的玉石。

于是叹了口气,翻身下床,道:“我去洗洗,你先睡吧。”

沈恣如临大赦,不用伺候他自然是好,于是她闭了眼试图快速入睡,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她给自己倒杯水喝,才想起江鹤安似乎己经出去很久了。

她打开门,满院月光如水,繁星如洗,花梢弄影,西周静悄悄的,只闻得两三声很轻很轻的长吁短叹。

沈恣疑惑,朝着那声音而去,走到一处小院子门前。

这宅子她大致逛过,占地不大,差不多是个二进的,但这处小院子像是多出来的,与整个宅子而言,不太和谐。

小院子庭前有几块假山,两三棵梅花树点缀,厢房也只有两间,实在没什么特别的。

屋内有点点烛火,人影映在窗子上,是江鹤安和郑大娘。

沈恣轻手轻脚走进,透过门缝往里看。

只见,江鹤安双手持香,对着一块牌位在拜,只是那牌位大半都被挡住了,沈恣只看得清一个“柳”字。

郑大娘跪在一旁神情哀伤地在烧纸,后悔道:“公子,若我晓得你为了姑娘,会行如此危险之事,当初就不该把事实告诉你。”

江鹤安把香插在香炉里,“奶娘,我该感谢你当年及时告知,不然我这辈子都过得都罪孽深重。”

郑大娘流了泪,“姑娘要是晓得你如此在乎她,她不知有多高兴。”

江鹤安看着挂在牌位上的一幅画,笑得温柔。

沈恣依稀觉得那画上的女子 ,长得美貌非常,但烛火昏暗,她看不太清楚其五官。

以免惊动他们,沈恣蹑手蹑脚地退出院子,回了房间。

她心中有个大胆的猜测。

那画上的女子,莫非是江鹤安死去的心上人?

可是她在他身边快十年,也没发现他喜欢哪家姑娘。

不过,江鹤安自病愈上了学堂后,又不是每天都在府中,他的事她也并非全部都知晓。

或许是在外面认识,看上了哪家小姐也说不准。

沈恣想起那画上美人穿着月白色衣裙,仙姿翩翩的样子,只觉得很眼熟,但又想不起来。

不一会儿,江鹤安沐浴完回来了,看见她躺在床上,愣愣地瞪着两只美目。

“在等我?”江鹤安有些惊喜,躺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

“没有。”沈恣感受到他火热的体温,首往另一边躲,“别动我,我睡了。”

江鹤安隐隐觉得她心情不好,便侧着身子搂着她的腰,柔声道:“等久了,生气了?”

“没有。”沈恣闭上眼,冷冷地道。

“没有生气,就证明给我看。”

江鹤安强硬地压在她身上,一双凤眸里是欲念流转。

夜阑人静,清风吹过竹林,翠叶任风摆弄,沙沙作响,像极了情人间的低语浅吟。

江鹤安只是待了两日,为了皇帝秋猎,便又匆匆走了。

皇帝秋猎前后的事务,大理寺是基本不参与的,但江鹤安是高氏的儿子,算是勋贵子弟,也是要陪同秋猎的。

奇怪的是,前世皇帝是没有秋猎的,怎么这一世不一样了?

不过,这倒是给了沈恣很好的机会。

据她这么多天来的观察,这宅中人最多的时候,也就六个人。

看门小厮两人,厨房一人,洒扫宅子两人,再加上郑大娘。

要脱身也容易,只是郑大娘把她看得太死了,几乎是寸步不离。

说她便来了。

“姑娘,今日午膳也是你爱吃的。”

郑大娘把午膳一一摆上桌,麻婆豆腐、辣汤丝、茱萸鱼。

果然都是辣的。

沈恣笑了笑,“大娘辛苦,坐下一起吃吧。”

郑大娘恭敬道:“老奴不敢,还是姑娘自个儿吃吧。”

沈恣眨了眨眼,心思转了转,道:“我一个人吃也无趣,不如大娘陪我说说话。”

郑大娘点头应是。

沈恣夹了一筷子鱼肉送入口中,笑道:“真好吃,够辣。”

郑大娘的口味也和江鹤安一样,不吃辣,所以她看着沈恣吃,都觉得口腔不舒服。

沈恣瞥了她一眼,“大娘,我听公子喊你奶娘,可我为何从未在江府见过你?”

她问得突然,郑大娘愣了愣,才道:“公子断了奶,老奴自然就离府了。”

“噢,原是这样。”沈恣搁下筷子,拉起郑大娘的手,看她手上的老茧和伤痕,心疼道:“大娘这么多年外头定是过得不易,既和公子重逢,怎的不回江府来呢?”

郑大娘警觉了几分,“老奴一个人习惯了,也不觉得辛苦,就不回去给公子添麻烦了。”

“那怎么能行,公子可是喝您的奶长大的,论起来您是长辈,合该把您接到府里享清福,而且......”

沈恣轻轻抚摸她手上深深浅浅的伤痕,慢慢的,秋水眸里竟起了一层水雾,“您这手一看就是做了很多浆洗、缝补的活计,我看着心里都难受,更何况公子了。”

说着,晶莹的泪珠就在她眼眶里打转,顷刻就簌簌而落,滴在衣襟上,晕出一团水渍。

郑大娘哪儿见过这个啊。

沈恣本就长得美,这一流泪,更是说不出的楚楚动人,让人想要怜惜。

郑大娘忙抽了帕子递给她,安慰道:“姑娘不必为老奴伤心,我真的过得不错。”

沈恣擦着眼泪摇头,道,“大娘放心,夫人一向是仁善的,等我回了府,必求她将你接回府里。”

郑大娘脸色一变,惊惶顿生,愣愣地看着沈恣。

沈恣眼底露出狡黠,面上却是担忧,“大娘,您说好不好?”

郑大娘只觉,她婉转清冽的声音,仿佛恶魔低语。

郑大娘很快就恢复如常了,抽回手,平静地道:“姑娘好心,老奴感激在心,只是此事需问过公子后再做打算。宅中还有别的事,老奴就不陪姑娘用膳了。”

“好,大娘慢走。”沈恣笑得乖巧,拿起筷子又夹块豆腐送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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