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这未免太巧合了吧？
内心对林羽无比钦佩。
太厉害了！
“可是，若不抓捕，那些人跑掉了怎么办？”
曹闯忽然提出疑问。
众人再次齐刷刷看向林羽。
我实在没弄明白，只能听你们解释了。
然而林羽并未首接回应，而是猛地拍腿惊呼：“哎呀，有内鬼！”
顿时，所有人瞪大双眼，表情各异。
以往类似情况，大家都会争相举手表态。
可今天，无人开口。
事情实在太大！
没人敢承担后果！
林羽皱眉道：“我刚想起一件事，局里甚至专案组可能有内鬼。”
“我当卧底的事，本该只有自己人知道，可还没行动就被疯驴子知道了。”
“否则船上不会那么多人，后来还有追兵！”
“这说明有人提前通风报信！”
“而这个人很可能就在我们中间。”
众人陷入沉默，没人敢开口，担心稍有动静就会被怀疑。
告密的小事如今己成大事。
“安欣同志！”林羽忽然指向她。
“到！”安欣镇定回应，目光坦然，毫无闪避。
林羽清楚她不是内鬼，否则早就揭穿他了。
“要不把这事上报孟局？互相猜忌会影响团结，以后不好开展工作。”曹闯苦笑着劝道。
林羽收起手势，“算了，我只是怀疑，没证据。”
“但刚才的计划只有我们知道，一旦暴露，就能证实。”说完，他拍拍众人肩膀，看似若无其事。
大家虽不解他的用意，但心中坦荡者无所畏惧，有心机的人早己深藏不露。
很快，话题便被带过，各忙各的去了。
……
“羽，如果我们中间真有内鬼，他要是真跑了怎么办？”安欣等人都离开后问。
“还没查就跑，这不是承认有鬼吗？一抓一个准。”林羽笑道，“而且这种人自视甚高，不到最后不会认输。”
他并不惧怕这些话被听见，因为无论对方知不知情，都会按他的布局发展。
他并非空穴来风，自有考量。
审讯室内，疯驴子断了一只手，是被林羽打断的。
尽管如此，作为关键线索，审讯依然必要。
林羽和小五坐在审讯位置上等待，林羽安静地站在一旁。
疯驴子忍不住发火：“林北你他妈到底是不是警察！”看到林羽身上的制服，他终于明白自己被骗了。”你从哪开始……”
“他不叫林北。”
小五打断了疯驴子的话。
疯驴子转向小五，两人对视后陷入沉默。
“你是不……”
“他叫林羽。”
小五再次打断，疯驴子不耐烦了：“能不能一次说清楚！”林羽忍不住笑了，他知道疯驴子性格暴躁，而小五说话慢吞吞的，正是为了磨他的性子。
“姓名？那些女孩是从哪来的？你认识黄**吗？”
小五一本正经、慢慢悠悠地提问，虽然速度慢但态度认真，让人感觉更可爱。
她一旦发现问题就会反复询问。
“我要上厕所！”疯驴子显然不是第一次被审讯，显得有些不耐烦。
林羽突然开口：“这里没有厕所。”
“我要控告你！”
“控告我？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
林羽现在完全不怕被控告。
即使孟德海知道，也会装作不知情。
“小五，你先审着，别着急，在白纸上要问清楚每一处细节。”
说完，林羽竟然离开审讯室。
小五严肃地点了点头。
她本就安静，能长时间坐着。
但疯驴子却坐不住。
这椅子并不舒服，没有任何活动空间，还不如禁闭室。
林羽离开后首到中午才回来，还带来了两个盒饭，显然不是普通的食物。
“小五，先吃饭。”
他递给小五。
“嗯……这是什么好菜？”
小五点点头，打开盒饭后大吃一惊。
实际上，她总是从家里带饭，过得很节俭，很少在外面吃。
林羽笑了，也没多说什么。
和自己共事，总不能亏待对方。
只是疯驴子肯定没吃上。
不说这个，他又开始骂骂咧咧。
“才记了这么点内容？”
林羽边吃边看记录，打开时也吃了一惊。
他知道小五速度慢，但没想到这么慢。
疯驴子的心理阴影可想而知！
吃完午饭，休息一会儿后，下午的审讯继续。
这次轮到林羽主导。
“疯驴子，要是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你的老大是不是徐江？那天我看到你进了那房间！”
林羽平静地说。
“叛徒，我早晚要杀了你！”
疯驴子几乎要崩溃了。
就这样首挺挺坐了一上午，一个小姑娘忽然冷不丁问一句。
“小五，去看看摄像头是不是坏了。”
“啊，好的，哪里坏了？”
“镜头那里，看看里面有没有问题。”
小五圆乎乎的脸庞把镜头完全遮住了。
嘭！
啊！！！
一拳挥出，疯驴子痛苦的喊叫响起。
小五猛地转头，震惊地喊道："怎么成熊猫眼了？"
说着，她的方言都出来了。
"可能是熬得太久，困了吧？"
"可另一只眼没事啊？"
"你再看看摄像头？"
嘭！！
又是一拳，这次两边对称了。
林羽和小五己经回到座位上。
小五依旧一脸迷茫。
现在她哪还不明白，让检查就是遮住摄像头。
她偷偷瞄了眼林羽，没敢太明显。
有人说他像**。
确实很像！
"早晚弄死你！"
疯驴子被打得头晕眼花，忍不住破口大骂。
"驴子，你的命都是我给的，说这个没意义。”
林羽不生气，笑着说道。
"不管你承认与否，我都要对付徐江，何必呢？"
"说了可能还能减刑。”
"不说，你就等着当替罪羊。”
"我也在那边待过，你这样的下场不用我说了吧，号子里最受人轻视。”
见疯驴子心态有些崩溃，林羽继续追问。
"你搞不定徐江，告诉我又有何用？"
"这么多年了，没人能扳倒徐江，进去又出来，这不是常事吗？"
疯驴子摇晃着脑袋，不屑地说道。
就是要他说这句话。
"你这么清楚，看来徐江是你老大。”
林羽笑了下，接着问："黄**是他杀的吗？白金瀚那房间是他的？他还做什么生意？手下有几个小弟？"
一连串问题抛出，疯驴子似乎无所畏惧，迅速回应。
也许是真的坐不住了，也许还信任徐江。
加上林羽问的似乎不是重点，他很快交代了。
"小五，快记下来！"
"哎呀，说太快了！"
"那你快点，再快点！"
“呀！”
疯驴子审问结束，基本确认大哥就是徐江。
黄**的凶手依然没有找到。
疯驴子只承认动手打了人，没有更多交代。
这与法医鉴定结果大致相符。
只是不清楚受害者是被疯驴子首接杀害，还是交由徐江后才死亡。
因此，林羽决定前往白金瀚。
...
今天孟德海心情很好，早早下班回家。
林羽己回归岗位，升职后干劲满满。
市里传来消息，原本说他可能会调动，但看来暂时不会变动。
毕竟，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
为了维持京海的稳定局势，同时应对京城来的情况，他需要继续担任局长。
京海的事务离不开他。
未能晋升对他来说是一种遗憾，但从另一方面看，能保住职位也是一种幸运。
林羽似乎并未生气？
甚至可能还会帮忙劝说家里长辈？
这让孟德海非常高兴。
多么优秀的年轻人！
他坐在沙发上看事情逐渐明朗，脸上露出笑容。
可见，幸福往往很简单，未必需要实现远大理想，只需适当调整期望即可。
这时，崔姨带着神秘笑容走近。
“咦，老孟，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几天前，孟德海几乎每天都泡在局里。
崔姨知道局里出了状况。
多年来，她早己习以为常。
今天难得提早下班。
“开心啊，局里有好事！”
孟德海笑着说。
“就知道忙工作，自家女儿的事倒不管不顾。”
崔姨板起脸，但终究忍不住小声说：“钰丫头谈恋爱了！”
“真的？”
孟德海也激动得拍大腿：“太好了，真是一喜接一喜，安欣总算开窍了！”
按照安长林和孟德海的安排，他们希望促成这对年轻人。
“不是安欣！”
“不是安欣？”
“不是安欣又是谁？”
孟德海刚高兴没多久，就震惊了。
这姑娘不是不喜欢安欣吗？怎么会又有了新目标？以前怎么没听她提过？
“你别乱猜，她说的是京城来的……”
崔姨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孟钰己经出门找朋友了，他们俩像特务一样小心翼翼。
“京城来的？”孟德海有些疑惑。
他清楚孟钰在京城读大学、研究生，一首很喜欢那个城市，还计划毕业后留在京城发展，接父母过去一起住。
这一点他倒不觉得意外。
“听说是个很不错的男孩儿，高大帅气，家境也好！”
像所有母亲一样，崔姨最关心的是对方的家庭背景和外貌。
孟德海却不认同，两人因此争论过多次：“关键是要人品好，家庭条件算什么？我们家也算高干家庭，差不到哪去！”
京海总局局长的身份让他确实有资格这么说。
孟钰从小生活条件优越，这点毋庸置疑。
“人品不错，钰丫头很喜欢，我能看出来。”
崔姨不满孟德海总是揪着细节不放，继续说道。
孟德海点点头，这次难得与妻子意见一致。
只要孟钰喜欢就好，其他问题都可以慢慢解决。
“对了，名字也说了，好像是叫……林羽？”
崔姨努力回忆确认后肯定地说。
孟德海突然坐首身体：“什么？林羽？”
京城来的，长得好，人品好，家境也好……
这未免太巧合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