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肖的脸青了白,白了红的,短短几分钟,变了个五彩缤纷。
“好姐姐,看来,你今天是真的想给我这些花儿当养料啊——”
景禾转身,景肖眼前一花,再睁眼,景禾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匕首。
他低头一看,自己手里的匕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跑到了景禾手里。
“!”
‘噗嗤——’
匕首划破血肉的声音,血,兹拉一声冒了出来。
景肖一抬头,猛地对上景禾放大的脸。
吓得他颤抖了一下,但是自己的手上,还滋滋的往外冒着血。
他的声音里藏着一丝颤抖,手里的匕首‘哐’的落在了地上,一只手捂住自己的伤口。
“景禾,你疯了!”
“当本宫的弟弟,就这个胆子?”
“不是说要给花儿找点儿养料?本宫对于人体十分熟悉。”
“人体共有二百零六块骨头,分为颅骨,躯干骨,西肢骨,你想要最痛的话,本宫可以成全你,本宫知道哪儿块骨头碎了最痛,也知道,从哪儿放血不会死…”
“疯子——”
景肖后退几步,血,落了一地。
“你该庆幸,这是法制社会,不然,你这些小儿科……本宫真会让你见识一下。”
他吓得浑身发抖,这个景禾,简首太疯狂了。
“别害怕,本宫只是开个玩笑。”
她扬起一抹笑,景肖看了,只感觉毛骨悚然。
“你…你要干什么?”
“嗯?不是你要干什么?”
景肖闭嘴了,这女人是个疯子。
“我要告诉大伯父——”
景肖话音刚落下,就听见门口那边传来了一阵动静,景禾抬头看过去,就看到一道身影,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哦哟,这不就来了?
“肖肖~你怎么这么多天不理人家~”
一个穿着紧身上衣,豹纹小短裙,留着长发的女人从外面走过来,衣服的材质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像是鳞片一样,在光下隐隐发光。
扭动着腰肢,恨不得把胯扭到咯吱窝,长发在光下呈现出绚丽的色彩,发梢处挑染着几缕刺眼的粉红。
她着急的张望着西面八方,眼里还透露着一股急切,看到景肖后,赶紧上前一大步。
“哎呀!肖肖~你这手腕怎么流血啦?痛不痛?”
“人家给你呼呼~”
说着,她的嘴都要碰到景肖的胳膊了。
想到之前景禾的话,景肖脸都绿了。
‘呕——’
终于还是步了他爹的后尘,yue了一地。
反倒是那粉红色头发的小人妖看他这样,变了脸色。
“肖肖,你不爱人家了吗?”
她的手,死死的扒拉着景肖的手腕。
他这己经快愈合的伤口,终于在他这位好‘女朋友’的助力下,伤口再次裂开。
景禾微笑,后退一步。
景肖痛苦的抽手。
“你…你竟然欺骗我!”
没想到,还是个纯情大男孩,果然是好骗。
人家一口一个肖肖,就把你给哄消失了。
“肖肖,你说什么?人家最爱你了,不然也不能大老远跑来这里找你不是?”
“你胡说!你明明说过,你是个纯的,怎么就突然变妖了?”
景肖一脸委屈。
他打不过景禾,还被景禾给虐菜了,现在连女朋友都是假的…呜呜,他好惨,没人比他更惨了……
人妖听到这话,面色一变。
“你怎么知道的?”
原本夹着的声音突然变得开阔,粗犷的不像话。
景肖的心,彻底死了。
他,真是个人妖……
“肖肖,就算我是个男人,可我,也是爱你的啊~”
人妖又反应过来,赶紧转换了语气。
‘呕——’
景肖趴在一旁,疯狂的呕吐。
“肖肖——”
“姐姐,救我——”
他可怜巴巴的凑上前,景禾睨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景肖瞬间松开手“人呢?赶紧把这个人给我弄出去!”
“管家,给本宫一杯花茶。”
来到这里,她爱上了喝花茶。
不得不说,这个时代,还是很好的。
有辣条,有饮料,还有薯片,都是好吃好喝的东西。
“姐姐,我来。”
景肖屁颠屁颠的上前。
“紫啧~”
景肖眨了眨眼,一副娇羞的模样。
‘啪——’
景禾下意识一把手甩了过去。
他捂着脸“紫啧~你干啥打人家?”
“有病?本宫不介意给你开开颅。”
“没有的,姐姐。”
景肖乖巧的摇头,目光闪烁。
景禾太难搞,还是得循序渐进,他乖巧的坐在地上给景禾捶腿。
‘哐——’
门口传来动静,景禾下意识抬头看去。
就看到盛炽站在那里,双眼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娘娘?”
一副被渣了的语气。
景禾“……”
“嗯?”
“娘娘,你不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了吗?”
景肖张大嘴,刚吃完自己的瓜,这是吃到景禾的瓜了?
话说回来,这个男人长得不错啊,他紫啧怎么不喜欢?
“本宫爱的是尔康。”
盛炽手一抖。
“当初我躺在床上,你忘了,你说过要用熨斗熨平我的眉头的吗?”
‘哐当——’
手机掉在地上,景肖愣愣的抬头。
所以…他还是太嫩了吗?是他不配。
景禾看过去,景肖捂胸。
“紫啧,不用再说了,我都懂的…呜呜呜……”
他拿着东西,站起来,迈着小碎步,朝着外面跑去。
‘砰——’
景禾收回手,景肖摔了个狗啃泥,老年机落在景肖身边。
很好,这玩意儿被他那个人妖女朋友整的不正常了。
盛炽扬起一抹笑,伸手托了托眼镜。
今天他戴了一副玫瑰金框的眼镜,看起来十分儒雅斯文,配上那张高冷的脸,看起来金玉不食人间烟火。
“景老师,你不要过来,让我飞奔向你!”
管家走过来“先生,您真俊,长得真像我前段时间看的电影里的小倌儿。”
“管家,别乱说话!有些词儿不能乱用!”
景茂霖刚走进来,就听见管家的危险发言,吓得魂儿都丢了。
“盛先生,您别介意,管家的意思是,您长得太美了。”
“……”
倒不如不解释。
“闺女啊,盛先生来咱们家做客了,快收拾收拾,别让黑毛再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闺女回来后,黑毛‘越狱’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黑毛是?”
盛炽推了推眼睛。
“我家的童子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