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临镇守府,困局待解
"警报器跳的是阿根廷探戈!"萤火虫突然指着天花板大叫,她头顶的深水炸弹挂饰跟着叮当作响,"上次演习时声望姐姐的舰装音响里放过这个节奏!"
杨乾看着战术地图上那些跳着诡异舞步逼近的深海舰队,突然觉得自己的欧皇体质可能是个诅咒。
当那个举着欢迎横幅的深海航母突然从舰装里掏出一支烟花时,他终于确信这场袭击本质上是个系统漏洞——或者说,是某个神明在玩《提督模拟器》时打翻了可乐键盘。
"指挥官,请允许我使用七号方案。"海伦娜的指尖在战术板上划出残影,胸前的SG雷达泛起蓝光,"用萤火虫的深水炸弹布置音爆陷阱,配合声望小姐的主炮..."
"首接说结论!"杨乾捂住开始跳机械舞的警报器。
"把生日蛋糕鱼雷改造成礼花。"镜片后的美眸闪过一丝狡黠,"既然系统在开玩笑,我们就给它讲个更好的笑话。"
当深海航母的蛋糕鱼雷在镇守府上空炸成满天樱花时,杨乾看着飙升的"战术创意"评分欲哭无泪。
更可怕的是资源消耗表——声望用380毫米主炮打礼花的举动,首接让弹药库存见了底。
夕阳把仓库铁门上的破洞照成了哈哈镜。
杨乾蹲在生锈的弹药箱前,发现箱底用刺刀刻着行小字:"致下任倒霉蛋——当你看到这句话时,我己经在夏威夷和舰娘跳草裙舞了。"
"这算什么?
提督界的到此一游?"他愤愤地踢向箱子,却撞上了某位女仆长及时伸来的舰装护甲。
"提督的脚趾与铁箱接触概率98.7%,疼痛指数三级。"声望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女仆裙摆扫过满地油污,"建议改用文书投诉前任,虽然那家伙三年前就被宪兵队抓去通马桶了。"
检查完堪比叙利亚战损版的镇守府,杨乾终于理解校长为何在毕业典礼上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这破地方的海防炮塔里甚至住着一窝信天翁,控制台上全是鸟粪和用鱼骨拼成的"去他的提督"字样。
"我们的燃油只够煮三天泡面。"海伦娜的声音从生锈的通风管传来,她正倒挂在横梁上检修线路,某个微妙的角度让战术板上的胸围数据突然开始乱码,"但好消息是,五十海里外的珊瑚礁出现过期资源箱..."
话音未落,萤火虫己经骑着她的舰装冲上海面,溅起的浪花在夕阳下划出彩虹:"冲啊!
拆快递时间到!"
夜色降临时,杨乾在指挥室等来了最糟糕的消息。
萤火虫的金发沾满可疑的草莓酱,声望的裙摆上挂着"资源重地,菜鸟与狗不得入内"的封条,而海伦娜的战术板上...贴满了其他提督舰娘的嘲讽大头贴。
"北边是威廉中将的潜艇编队,南边被玛丽学姐的战列舰娘承包。"海伦娜摘下碎裂的眼镜,鼻梁上还留着某位航母舰娘用舰载机画的乌龟,"他们甚至给每个资源点安排了签到打卡表——包括潮间带的海藻收集点。"
杨乾的拳头砸在控制台上,惊飞了那窝信天翁。
漫天飘落的白色鸟粪中,他看到监控屏上闪过威廉中将的虚拟影像,那家伙正用他的战列舰娘当酒杯架,背景里还有用荧光水母拼成的"新人就该吃土"。
"指挥官,"萤火虫突然把某个黏糊糊的东西拍在他手心,"这是从玛丽学姐的舰装炮管里抠出来的口香糖,上面刻着你的名字缩写哦!"
海伦娜的SG雷达突然发出尖锐鸣叫,战术地图自动展开全息投影。
在那些被抢注的资源点标记之间,有个闪烁红光的加密坐标正在生成——那似乎是某位前任提督留在系统深处的..."威廉老贼!
等我造出五十个战列舰娘,第一个就去炸你家马桶!"杨乾对着锈迹斑斑的通讯器张牙舞爪,信天翁们歪着脑袋看他表演,其中一只突然撅屁股在战术地图上拉出稀薄的白色抛物线。
海伦娜用铅笔尾端戳了戳发烫的SG雷达,战术板突然弹出个冒着蒸汽的浴缸图标:“根据三年来147位提督的资源采集路线分析……”她突然踮起脚尖,胸前的金属挂坠轻轻擦过杨乾的后颈,“在距离废弃澡堂排水口2.3海里的珊瑚礁背面——”
“说人话!”声望“咔嗒”一声将扫帚切换成主炮形态,把正在偷吃燃油的萤火虫吓得蹦到吊灯上。
“这里!”海伦娜的指尖戳破全息投影,某个被粉色海葵覆盖的坐标突然开始闪烁,“每天凌晨三点西十七分,潮汐会掀开三块伪装成礁石的资源箱。前任提督们留下的行动记录显示……”她突然扶住下滑的眼镜,战术板上闪过张比基尼泳装写真,“咳,至少有二十箱过期五年的弹药曾被标记在此。”
萤火虫立刻从天花板俯冲下来,舰装撞翻了三把椅子:“这不就是海底宝藏嘛!本驱逐舰王要出击啦!”她头顶的深水炸弹挂饰叮当作响,活像个人形风铃。
杨乾望着海图上的粉色标记,突然觉得海伦娜镜片反光的样子像极了诈骗集团女干部。
但当他瞥见仓库里那箱用鸟屎写着“备用”的哑弹,还是咬牙拍板:“把镇守府最后半桶燃油灌进舰装!要是扑空……我们就去威廉中将家门口卖唱!”
月色把海面镀成锡纸烤鱼的色泽。
当萤火虫用舰装撞开第三丛发光水母时,杨乾突然理解为何没人来这里——二十只戴着派对帽的企鹅正蹲在礁石上扮演海军仪仗队,领头的家伙还举着“欢迎菜鸟”的荧光海带横幅。
“这比深海舰队还诡异啊喂!”杨乾的吐槽被淹没在声望的主炮轰鸣中。
女仆长用380毫米口径的舰装当扫帚,把企鹅们吓得扑棱进海里变成黑白相间的鱼雷。
海伦娜的SG雷达突然发出微波炉般的“叮”声:“潮汐误差0.03秒,建议让萤火虫对着东南方唱《团结就是力量》——根据数据分析,特定频率声波能触发礁石机关。”
“为什么是我啦!”萤火虫鼓着腮帮子刚吼出第一句,三块礁石突然裂开露出锈迹斑斑的金属箱。
最离谱的是某个箱子里除了弹药,居然还躺着本1997年的《舰娘泳装月历》,扉页用红笔写着:致发现此处的幸运儿,当你看到这句话时,我的女装照正在宪兵队档案室吃灰——第三任提督留。
当杨乾颤抖着手清点出够用两周的弹药时,萤火虫己经用深水炸弹在海上炸出个爱心形状的浪花。
连向来严肃的声望都摘下女仆发饰,任由海风把银发吹成飘扬的战旗。
“指挥官快看!”萤火虫突然从浪花里捞出个漂流瓶,里面塞着张被海星糊住的字条,“上面画着……画着海伦娜姐姐穿兔女郎装!”
战术板“嘭”地冒起青烟。
海伦娜推了推碎裂的镜片,SG雷达的蓝光扫过杨乾发烫的耳尖:“根、根据墨迹鉴定,这应该是五年前某位轻巡舰娘的恶作剧……”她战术靴跟碾碎贝壳的声响,惊飞了躲在云层后偷看的信天翁。
就在这时,声望突然将舰装切换成防空模式。
海伦娜的雷达屏炸开无数雪花点,战术地图自动拼接出八个正在下坠的……生日蛋糕?
“指挥官,”萤火虫的深水炸弹挂饰开始疯狂旋转,“那些蛋糕在唱《生日快乐歌》!”
杨乾的瞳孔里倒映出奶油裱花的鱼雷尾迹,他此刻才惊觉潮水退去的方向,正是三天前遭遇深海舰队袭击的方位。
海伦娜的尖叫混在爆炸声里格外清晰:“是上次的战术被系统录入了!它们进化出了第二形态。